“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安宁看看在旁边一直陪着她,还面带笑容的邬善。邬善说到:“你要是想说就说了,你不说,我只需确定你安好,其他不重要,”
安宁瞬间被纯爱战士倾倒,你说这邬善,邬德真啊,生于钟鸣鼎食之家,祖父是当朝阁老,他师承王行宜少年中举,善六艺,懂人心,出生高贵却能体察百姓疾苦,有才华却不张扬,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京城多少闺阁女子想嫁给他。可就这么一个人,如今归了她。
安宁还是很庆幸的,毕竟她来的早,他先喜欢的是她。怎么能不喜欢他呢,他不轰轰烈烈,也不聪明绝顶,智计无双,但他干净纯粹,当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都是爱意,眼睛里也好像盛满了星星,感觉从现在就可以看到未来,他就是个痴情而忠诚的男人,而且他的爱会很长。
邬善拿着蒲扇,给安宁守着的小药炉扇风,耐心,又细致,无比认真,配合着安宁。安宁自己都有点不耐烦,邬善笑着说起自己的喜好,他在家里会做木工,虽然祖父很不高兴,可他自己喜欢。
“喜欢做木工啊,”安宁问邬善桌椅板凳,梳妆台会不会做。
“会,”
“那你回去就开始准备吧,”安宁笑眯眯,“是我想要的聘礼,”
邬善愣了一下,傻笑了起来,“好,”他当然要好好做了,他甚至都想好,也许孩子的小床,小木马等等等,也可以计划一下。
皇帝的毒解了,他要去处理皇后和庆王之后的事;定国公的毒解了,他还得帮皇帝和太子;宋墨的毒解了,他得回家,因为家里出了事。
安宁被太子妃叫去稀罕了好一会儿。太子妃原来以为自己多个情敌,紧张的不行,结果安宁不但年纪小,在去见她的时候,手里竟然还拉着邬善,直白说是她喜欢,未来要嫁的,太子说可以。太子妃简直欢喜的不行,赏赐是给了长长的一个单子那么多。
当然礼物谁不喜欢,安宁是肯定要的,但是其他的都不太得她的心,她特地主动提了一下,请太子妃到时候帮忙赐个嫁衣、盖头,为什么呢,主要原因是,她针织女红一窍不通,为了防止她成亲的时候被娘亲和舅母抓着学绣花,扎伤自己嫩呼呼的小手,她决定提前求助。
太子妃被逗笑的差点维持不住礼仪,握着某人特地举着给看的小手,大赞,果然嫩呼呼,这必须不能被绣花针给扎伤了,不然多可惜啊。不只是要赐嫁衣、盖头,嫁妆都给准备,毕竟太子妃不差钱儿。而且到时候她和太子还会亲临婚礼,无论那时候到底太子是否是皇帝,总之安宁这个郡主对太子和她简直是大恩大德。
流水的赏赐已经送到赵家去了,而安宁本人和邬善一同坐车,慢悠悠回去。
路上安宁告诉邬善,她从小得高人教导,所以有些本事,但因为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