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怕乐善再惹祸,所以抢走了乐善的帷帽,冒充乐善认下了“罪行”,不料那杨羡见康宁貌美,竟然心生歹意,夺走康宁罗裙,对康宁逼良为妾。
这对俪家来说算是前所未有的危难,乐善想要报官,可那杨家风头正盛,权势滔天,大家都知道无人敢接状子。更何况杨羡若是把三娘的罗裙呈到公堂,三娘清白必然不保,光是百姓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俪家人并不想事事都麻烦洛子商,所以二娘先就说让范良翰去找柴安,柴家因祖上有功,家中有丹书铁券,若柴安出面,杨羡或许会忌惮一二。
三娘不肯,她的想法是由她主动出门应了杨羡,并趁机骗回自己的罗裙,事后再不认账。或者如果杨羡借家中势力逼迫,她就去找杨羡宫中姐姐的对家,向圣上揭发杨羡逼良为妾的恶行,从圣上的素日功绩事迹来看,他到底是个明君,如果发现就算会因为顾念杨羡的姐姐而不对杨羡处以重罚,但总归杨羡无法再逼迫她嫁给杨羡为妾。
“这个方法也不是不行,但是,三姐姐,”安宁握住康宁的手,问到:“若是不行,你是不是就坐着杨羡的轿子到杨家去跟他同归于尽?”
此言一出,俪娘子母女几个魂都快吓没了,她们看到康宁默不作声就知道她是默认,而且就是心里一直这么打算的,以至于母女几个都红了眼睛。俪娘子狠狠在乐善后背拍了好几下,哭道:“你这孽障,几次三番的惹祸,每次都是三娘护你,三娘这次要拿命护,”
乐善早已经愧疚的哭了,此时抱住康宁,“要同归于尽也是我去,是我惹的祸,三姐姐,你这样做,可叫我怎么活,”
康宁不说话,只抚摸了乐善脑袋,安宁没来的时候乐善是老幺,安宁来了之后,大家虽然偏疼安宁,可是也没有对乐善少疼几分的。乐善是不多好,总是打打杀杀的惹事生非,可是她几乎每次惹大祸都是为了家人,根本不是为了自己。
寿华叹息,说这也不怪乐善,她被调戏,乐善是为了救她,只是没控制好,劲儿使大了。罪魁祸首其实也不是她们,而是杨羡,他为什么要跟俪家过不去,那日她就觉得奇怪,后来回想前后,总觉得杨羡就是故意的,好像是被什么人唆使的针对俪家。
此时洛子商开口了,“丈母与诸位姨姐莫慌,有我在,谁也无法动俪家分毫,”
安宁替已经都哭红眼睛的俪家人问,“你有什么计策?”
洛子商笑到:“按照三姨姐的计划,闹到圣上跟前,但圣上就算拦截此事,但不会严惩杨羡,至多就只是罢掉杨羡现在肩上官职,而我的办法不用闹到圣上跟前,杨羡还会遭到报复,他甚至不会想到是谁对他下手,杨家就更加不知道,他们甚至无法再有时间对俪家出手,”
俪家人都看洛子商,“所以是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