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咬着牙,才不要说他是,他就是这么没出息。当年她走的仿佛消失在人世间,狠心,无情,但是他嘴里恨,怨,可是,那爱是一点儿也没有少,只有多。
不由自主的守身如玉,坚守男德,练她以前就对着他就差流哈喇子的胸肌、腹肌,这流氓从小就是流氓,就好色。她说过她没得手呢,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将他给吃了的,所以他一直坚信她会回来。所以他一直准备着,准备着,准备好一切,等她回来。
如今她回来了,他之前自己设想过的报复,恨,怨,竟然也还只是停留在嘴边,甚至没敢多开口,生怕她这流氓性子不只是色一色他,而是转身就走。他其实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她就不是个多善良的,让他守男德她可不一定守女德,可那又怎么样,他不还是没法割舍,想都没想过。
“我真想咬死你,”
安宁呵呵笑,“你有本事就咬,”最狠的话也不过如此了吧,桑延这家伙,就这样,口是心非,嘴硬心软,外表再酷,对别人多冷,对她,他做不到的。
她自己知道自己多渣,当年一声不吭跑了,却让他等一不归人,甚至连个承诺也没留,不是不归人是什么,他也等了。这种,她不回来就亏了,亏了他,也亏她自己,毕竟他这么好,多值得啊,错过可不就是亏了,而且还是亏大了。
安宁是受一个男人的委托来的,后来知道是温以凡的父亲。要求只是守护温以凡,她来的时候只有可任务方向,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想到会再读个让她无聊到极点的高中的时候遇到桑延。
最后又因为守护温以凡而被迫寻了个交换条件离开,说起来她欠桑延的情债,撩拨了他的心,又丢下他,这次回来本来就要找机会哄回他的。
但还没等她确定是否需要她哄,心想万一有人哄了,那她就省了。结果没想到真需要,他等她的时候是真诚心诚意,守身如玉,以及胸肌、腹肌作证,毫无虚假。
“你想我咬,我偏不,”桑延只能自己咬牙切齿的,跟这流氓斗嘴绝对赢不了,而且她说的话有时候得反着听,不然就掉坑里了,这古灵精怪的,谁能是她对手,反正是谁都不是他。碰上这么个人,桑延觉得自己挺倒霉,因为他就名字的她这样,可他还抛不下。
“你不咬,我咬了啊,”安宁说咬是真的咬,咬在他脖子上。桑延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怎么说呢,略迷人,“你别发出这种声音啊,”真心是让人合不拢腿的声音。
桑延青筋直冒,“你这流氓,”自己干的好事,还说他,“想干什么?”这么咬肯定有目的,他才不信她牙齿痒了。
“宣誓主权啊,留个标记,不然桑头牌被人觊觎,我会吃醋,会伤心的,”
“你会?”桑延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他口是心非,不想承认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