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语山很是委屈,“娘,你怎么了,我说的哪里不对,她要找人报复怎么不找她娘,那凶煞之人造孽她才是赤脚鬼,报应也该找那凶煞之人,跟我们什么相干,”
“我让你闭嘴!”周如音忍无可忍直接给了庄语山一巴掌,脸色都已经被气的发白。
庄语山捂着自己的脸,还满脸的不敢置信,“娘,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还是为了赤脚鬼,”
“你再说,我还打,”周如音警告庄语山,祸从口出。这会儿庄家已经这样,迟儿中邪也没比老太太好多少,她怕啊,迟儿是她命根子,但凡是语山也好,可偏偏是迟儿,是迟儿她才觉得是报应,这么准,正中她心尖,这是知道她最在乎什么就动什么。
正是因为如此,周如音原本不信,现在也信了,十几年前她做下了的事情她自己心知肚明,如今日日盯着的阮惜文没报复,也报复不到,她清楚,可庄寒雁怎么竟然死了,死了也就死了,怎么还能作妖,她倒是想拆穿,可大夫看不明白,天师看不明白,谁也不明白,明明她只是给老太太下了点药,怎么就治不好了,还连迟儿都中了招。
周如音对庄语山耳提面命,让她最近老实点,别整任何幺蛾子,尤其是别惹阮惜文,哪怕是阮惜文院子里的任何人。
庄语山不服,可怕挨打,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挨过的打近日都挨了,娘打的不疼,可娘会打她她想不到啊,看娘的样子,庄语山也慌,毕竟娘才是主心骨,连娘都慌了,她该怎么办。
京城越发流言四起,原本庄仕洋是最重名声的,可并不是这种名声,如今他找了多少大夫,都没有办法,于是开始找天师、和尚,可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让老太太和庄语迟好起来,他倒是想请太医,请朝廷的能人能钦天的那些,可他没那个命。
难道真的是赤脚鬼吗,庄仕洋在祠堂内,死死盯着庄寒雁的牌位。当年之事他清清楚楚,他不信,可现在到底问题出在哪里。现在是他不信也没用,外人信,外人只会觉得庄寒雁死的冤,化作厉鬼,可他还不能承认那厉鬼,否则他难辞其咎。谁叫他身为人父,她活着,她死了,他都首当其冲。
庄仕洋眼神冰冷,万不能是他,怎么能是他呢,他可是“慈父”,是谁,都不能是他。当年不是,现在,更加不能是。是该想想办法了,这件事必须尽早解决,否则上面问下来,必会坏事儿,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决不能因为这赤脚鬼出错,坚决不能。
安宁心情愉悦的在坊间听着各种对庄家的流言,手下忽然匆匆而来,耳语几句。
“你去吧,继续盯着,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主子,”
安宁慢悠悠端起茶杯,“好茶,”随即赏赐店小二一点银钱,让店小二去给说书先生送些赏,“就说这故事说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