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啊聂无忧,就差没说请看我这真诚的双眼了呢,你还真是又会动脑,又会演戏,也很会说话,见到她所说的都是恰到好处呢。
谈情说爱归谈情说爱,安宁让聂无忧帮她查阮家当年故人,重点是跟阮惜文有关的。
聂无忧自然答应,“我必帮你查到,”
安宁端起茶杯,跟聂无忧面前的茶杯碰杯,“我信,谢了啊,”
聂无忧立马端起茶杯,主动来与她碰杯,“不用谢,应该的,”
安宁微笑,“怎么就应该了呢?”
聂无忧不受控制的面热,耳朵热,“就,应该啊,”我都喜欢你了,打定主意非你不娶,阮惜文岂不是我未来丈母娘,那不就应该了吗。
至于庄家人,呸,全是坏蛋,虐待安宁,害的安宁都只能死遁,换个身份才能活,想救护母亲还得在外面想办法,全是坏蛋,是他的仇人。
从今往后,她要做什么他都帮,就算她说杀人他也递刀,她说放火,他就送上打火石。反正她都对,谁说她不对,谁就不对。
安宁自然也已经知道聂无忧有着一个超强消息网,甚至以此发家,本来她是要买消息,但现在看来不用买了,真好啊,偶尔能抱一抱别人的大腿,主要是他主动送上门来,这感觉真爽。谁能拒绝这么一个聂无忧呢,反正她是不能。
很快安宁又趁着夜色入庄府给阮惜文针灸,治疗腿疾。
阮惜文竟然一直等着,日日都是屏退左右独自在房中,安宁到的时候十分顺利,阮惜文也是十分乖顺,静静被扎针。
“这次针灸之后,两日内,你得让人扶着走动,如果不方便走动就按摩,确保筋骨有劲儿,后续才能走的稳当,饮食上莫要只茹素,逐渐从骨头汤,到连肉带汤,再到多加些肉,若能吃的下羊乳,早晚一小碗,若是觉得腥,就加些杏仁煮一煮,”
阮惜文只一个字,“好,”
安宁收银针,阮惜文忽然拉住她的手,“你年方几何?”
安宁没有正面回答,“别问了,终究是受人之托,你不用知晓,”她以为是个男人托付的,安宁就任由阮惜文误会,毕竟又没说是谁,将来问起来,就说是庄寒雁托付的,她现在就是庄寒雁啊。
阮惜文就不问了,只是有些伤感,感觉大致年龄这姑娘是跟她女儿差不多大。可是她自然是没有敢想这是自己的女儿,毕竟庄寒雁被诬陷为赤脚鬼送到儋州给人抚养,那张佑昌夫妇若是善待,她又怎么会死,既然不会善待,估计连吃饱穿暖这样的基本生活条件都达不到,何况是如今姑娘通身气度,学识,医术样样都强,是庄寒雁无法达到的高度。
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女儿,阮惜文心中难受,她自是无能,十几年只送出些金银和东西,原来连那些都到不了女儿的手里,他们不带吞了东西还虐待她女儿,她想到自己生而不养,痛心疾首。
安宁明知道阮惜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