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她,但,想让我爱她,也难,”安宁不是原主,也许原主会渴望母爱,受多大苦,见了阮惜文都会想像别的女孩儿一样想粘着,依恋着母亲,想得母亲庇护,可安宁没有。
想让她对阮惜文忽然产生孺慕之情是很难的,她顶多同情一下阮惜文,却还觉得阮惜文只是看着厉害,实则还是太弱,太被动。倒是也不能怪阮惜文,毕竟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没早发现庄仕洋的恶,脱离不了,靠自己的力量也无法报仇。
“所以你说要报生恩,为何连我也救,”宇文长安还是觉得眼前小姑娘口是心非,“她过的太苦,太难,若是可以,她也想把你养在膝下,可是,她不能,如果把你养在身边,你绝对活不了,只是她也没想到,养在外面,也一样没逃过,”
“那都无所谓,”毕竟她不是庄寒雁,受苦受难的是庄寒雁,如今庄寒雁应该还有部分魂魄在,能见到,她让安宁感觉到她想保护阮惜文的心意,而且安宁知道了庄寒雁失败过一次,没有护住阮惜文是庄寒雁前世最大的痛,所以原来不只是阮惜文的家人请求换她来,庄寒雁也有这个想法,没有谁怨谁,他们不过都只是想保护阮惜文。
安宁说到:“我真是不想看你们两个折腾十几年,现在还想去送死,”安宁问宇文长安,“庄仕洋是裴大福义子,手握裴大福财物,是不是?你们打算举报他,让庄家覆灭,是因为阮家就是庄仕洋所害?”
“你竟然都知道?”宇文长安无比震惊,“她不可能告诉你,你是如何知道的?”无论这姑娘是否被阮惜文识破,阮惜文都不可能告知这种事情。没识破就是陌生人,会怕,识破了,会担心她卷入,更加不会告知,还会想一切办法把她送走。
问怎么知道的又有什么用,安宁还挺头疼的,“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傅云夕早就盯上庄家,你们想动那庄家,当心傅云夕把你们当工具、当棋子给吞了,他可不好惹,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这真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正当途径来报仇,皇帝也不是好东西,就确定能够得好结果吗。
宇文长安不语,安宁又提醒到:“别告诉她,不然她会为了把我赶走胡乱出招,我敢打赌,现在她就在为你这来庄府一趟而受到连累,庄家的掌家之权被周如音得了去,你看她还吃的上一口好饭吗,”
“庄家的中邪之事,是你做的?”
安宁没有否认,“我可没有你们那么好的节操,你们不动老的,不动女的,不动小的,人家呢,少动你们了吗,她那双腿是怎么断的,是谁害的,都是谁的功劳,这都不恨,难道要原谅?”
“她,只是没办法,再说哪里是不想动,斗了多少年了,”
“分明是想让庄家上下都死,包括她自己,是吧?”
宇文长安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