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个,”安宁捧了聂无忧的脸,他似小鹿惶恐,又很乖,只是看着她,一副任由她,予取予求的样子,那还真是得发福利啊,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都是福利,毫不矜持的安宁就贴上去了,无比的热情。
聂无忧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小媳妇儿,但是管他呢,小媳妇儿就小媳妇儿呗,谁让他喜欢的是个小流氓,就喜欢这个调调,那没办法,恋爱脑的他只能配合了。
宇文长安府邸,阮惜文在房内转来转去,见到宇文长安进来,急忙迎上去,焦急问到:“怎么样?”
宇文长安摇摇头,“她不想见,”根本见不到人,这是真的不想见了。
阮惜文瞬间红了眼,“她是不是在怪我,”
宇文长安连忙安慰,“你别多想,她让人传话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她已经有了让庄仕洋无法翻身的方法,”
阮惜文就有些焦急,“什么方法?”
“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比我们的方法要靠谱些,”他掌握的就是庄仕洋父亲庄撼良的死因蹊跷,然而这个证据不足,其实很容易被庄仕洋推翻,或者就算真的是跟庄仕洋有关,庄仕洋也可以来个弃车保卒,推一个替罪羊出来,庄家那么多人,庄仕洋可不会不舍得用来帮自己定罪。
至于裴大福义子之事,确凿证据也不足,而且裴大福的财产在何处,他们没有办法让庄仕洋吐口。仅凭一条庄家和裴家之间的密道,是不够的,毕竟庄家的宅子原本也是顺平王那里买来的,也可以推说是顺平王,而不是他庄仕洋所为。
阮惜文感慨,“终究是我无能,”
宇文长安叹着气,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怕他想以命相护,相助,终究人单力薄,什么忙好像都还没有帮的上,不如个小姑娘,出手好像就是关键,就准备釜底抽薪。
“也许,我们不帮倒忙就是帮忙了,惜文,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是想退缩,不是想苟且偷安,只是,如今情势,我们轻举妄动,果然害的不只是我们自己的性命,而是连带她,她还那样年轻,”不愧是惜文所生,以往怎么能想的到,惜文会生出这么逆天的孩子。
那小姑娘竟是对庄仕洋一丝亲情也无,若说爱憎分明,可她全然不顾,仿佛继承了阮惜文的所有恨,为阮惜文,不惜覆灭庄家,仿佛自己想洗掉庄家的一切,如今她也不叫庄寒雁,应该不是因为想掩藏身份,而是就厌恶跟庄字有关的一切。
说起来这真的也能理解,毕竟在儋州被人虐待着长大,差点丧命,回到京城查到的一切真相都告诉她因为什么,心里怎么能过的去,生母有生恩,生母有难处,庄仕洋可没有恩,也没有难,庄仕洋还罪大恶极。
宇文长安本来该质疑那小姑娘的能力从何而来,该怀疑一下她为什么会连他也帮,甚至托付了阮惜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