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被邀请去枕楼赴宴。
安宁在枕楼外碰到藏海直接跟上,结果在枕楼外又碰上了月奴。
两人在拐角处碰面,月奴神神秘秘告诉安宁,“庄之行好像在被枕楼催债,我想枕楼突然发难,大概已经开始想从庄之行这里动什么手了,他之前好像给过枕楼一样冬夏的东西,是庄庐隐从冬夏带回的战利品,枕楼特别感兴趣,所以庄之行带金银来还债,但枕楼对金银不感兴趣,”
“冬夏吗,”安宁想想那香暗荼想要的不是冬夏的普通宝物,而是那件东西,想必她布局许久,诱拐的庄之行欠债无数,也跟藏海一样先从庄之行这边入手。
这么想着,安宁又看到了藏海的师父高明也进了枕楼,安宁立马让月奴先回去,“你总是跟着容易被发现,现在换我跟,那庄之行的事儿逃不脱我的眼,”
“嗯,”月奴自然信安宁,所以就听话的先回去了。
安宁进了枕楼,想了一会儿,最后去溜达一下,换了套衣服,抱了个古琴,拿了个笛子就上楼了。
藏海在屋内,正被杨真等人威胁,逼迫他收了唱曲的小枝姑娘,他自然是不肯。无论是提拔当副手,还是死亡威胁,还是逼迫递交辞呈,藏海坚决不低头。
他要走,瞿蛟忽然摔杯,“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瞿大人,不要动怒嘛,”杨真忽然把矛头转向小枝,责怪小枝没有把藏海伺候好。
小枝吓得跪地求饶,然而杨真满脸狞笑,“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啊,”说着他走向炉子,拿起旁边的火钳夹了一块炭火,捏住小枝的嘴,准备塞进小枝嘴里。
“公子,”小枝转向藏海求救,藏海眼看要牵连无辜急忙想阻止,却被瞿蛟拦住,就在此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说小枝姐姐,我都说了,你绝对办不好这差事的,你偏偏不信,惨了吧,本事不济,惹恼了贵客,人啊,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没有那金光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嘛,”
杨真等人皆是眼前一亮,储怀明一眼看到藏海看门外之人的眼神。眼前戴着珍珠面纱,又穿着颇为大胆,轻纱外衫都遮不住妖娆身姿的琴姬,莫非藏海不是不喜好美色,而是因为心有所属?
储怀明看一眼杨真和瞿蛟,微微笑道:“藏海老弟,该不是我们误会了吧,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一款?”
藏海心里紧张个半死,刚才是对小枝的怜悯,现在,他就怕安宁在这儿出一点什么事情,那他还活不活了,她大约是来帮他解围?果然他执意在平津侯府,执意要冒险报仇,会连累人的,小枝他不认得,可安宁他还敢说不认得?
小枝他都会同情,何况如果是安宁,藏海不敢想。他不知道安宁到底准备如何,他又该如何配合啊。
安宁自然得点拨一下某人的演技,慌什么慌啊,面对外人你怎么那么能演戏,怎么我一来你就要露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