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神奇,”藏海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又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安宁看着他的样子,黑衣,红色发带,手里拿着笛子,这形象,好吧,不能告诉他,她这是在给他扮演呢,不然他非吃醋不可,毕竟他也不能理解那是他的前世也相当于是他自己。但说真的,除了此时他呆萌的表情,他现在这样子,真的整个一个夷陵老祖魏无羡。
“安宁,你教我的这个,到底是什么啊?”藏海真的无比好奇,他们虽然带着鬼玺,但是鬼玺好像不是这么用,而且就根本没用啊,就只是吹奏了曲子而已,竟然就能控制传说中根本无法控制的“阴兵”。
那要是这么说,那些因为想要这可怕的战斗力的,又为了夺取鬼玺无所不用其极,最后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的那些人,情何以堪呢。
但藏海立马又想到了别的问题,“安宁,你真的不该教我这个,”
安宁笑了,“为什么不能教,你以为谁都学的会吗,而且教你的这个只是初级的,放心吧,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儿,我是不会干的,”
藏海被逗笑了,“我才不要当你徒弟,我只想当帝夫,给你当牛做马,”
“哎呦,太过分了,竟然在这里说甜言蜜语,”安宁打趣着藏海学会了油嘴滑舌,一边让他再复习复习刚才的曲子,把大粽子们都引导回刚才的位置。
藏海无比听话,立马就去当牛马了,认认真真复习曲子,把冬夏大粽子归位。
等他转身,见到安宁看着他,还看的如痴如醉,不禁笑了,“我肯定跟那什么夷陵老祖很像了,是吧?”
“想听故事了?”安宁过去,给藏海整理整理衣服,“你比他有趣多了,”
藏海颇感兴趣,问到:“有趣在哪里?”
安宁微笑,“身娇体软,易推倒,”说真的,怎么不是呢,藏海和那家伙比起来,就是差别在这里嘛。当然还有别的,比如藏海没有什么无底线宽容、付出的江家人需要报答,就算是有,那好像是对她来着,这就无所谓了。
藏海就笑,“你啊,就正经不了一点儿,”
“那你喜欢正经的我?多正经?”
藏海不上当,笑到:“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虽然很油嘴滑舌,但我喜欢,”安宁呵呵笑,和藏海有说有笑离开了地宫。
出去了之后,安宁就决定把这里毁掉,因为也许还有人能想到,从这些尸体身上获取毒素。她倒是可以解开,但是别人不行。所以如果被人获取,那势必危害天下,“我想你爹肯定不愿意看到这个,”
“说的是,”藏海认同安宁的观点,但是不知道安宁想如何毁掉,“回去调兵前来?”
安宁看看地宫方向,笑到:“不,我们不是就有兵吗,”
藏海立马想到里面的那些“兵”,“隔开这么远的距离,还能做到?”
“试试呗,”安宁让藏海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