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怀疑你和魏俨,”到底怎么知道的啊,他思来想去,觉得就这个他根本没有说出口,但是却唯一能惹恼她的理由了。真是倒霉啊,他不过就想想,早就知道不可能有什么了,毕竟如果她和魏俨有什么,还有他什么事儿,也就是太在意了,所以感觉看谁都像情敌,怕她给人勾搭走了。不,应该是怕她未来喜新厌旧,还说他喜新厌旧,谁最有可能啊,反正不是他,她这性格喜新厌旧的可能性更大好吧。
安宁就知道是这个,但她不揍魏邵,而是捆了他,然后直接脱自己衣服,让他光看被撩,还不能动。
魏邵骂天骂地,没用,反正不敢骂她,然后就没出息的鼻子一热,流了鼻血。当然他立马可怜巴巴求饶,认错,求宽恕。
“哼,”安宁也不解开魏邵,“血多着呢,死不了,”
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有要紧事,魏邵立马以此要求安宁给点时间。一时弱小,无助,可怜,用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叫卖萌的招数。
安宁给他那变化多端的表情给逗笑了,直接让门外的人当场就在门口汇报。
门外的人听到魏邵也补了个要求,只要硬着头皮在门外汇报查到的当初魏邵姑姑曾经被边州陈滂掳走的消息。
魏邵无比震惊,立马坐起来,崩断了手上的发带,然后又解开了自己脚上的束缚。“怎么会这样,”
安宁让门口的人封口,然后 退下。门外人自然知道轻重,领命,就退下了。
魏邵依旧觉得不可思议,“难怪祖母虽然疼爱魏俨,但从不让他插手魏国大事,明明之前我是那么缺少帮手,表兄应该是可靠的能信任的,可是祖母一再阻拦,原来他就竟然是陈滂之子,”这不是说疼爱不疼爱的问题,而是一旦此时被揭开,魏俨就算说不回边州认亲,可魏国这边可容不下他,毕竟当初辛都就是被边州攻打,那惨烈的一战让魏国上下都痛恨边州,若是知道魏俨是陈滂的儿子,那不知道多少人会想杀了他。
安宁问魏邵,“你会介意?”
魏邵十分纠结,“情感上我就算能知道他是陈滂之子,可是多年亲情,不可磨灭,我依旧认他这表兄弟,但是,如果他选择回边州,他就可以当边州少主,未来变成边州的主公,”长期以来魏俨不得志,心里压抑他能感觉得到,如果让魏俨知道,未必他就不考虑此事。
“其实他去边州反而是好事,也许他去了,心在边州心却在魏国呢?”
“好不了,”魏邵觉得就算魏俨有这样的想法,但是魏俨去了边州处境可不会好,毕竟陈滂自然也会想他是不是过去卧底的,被魏国养大的孩子,自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信任的,所以魏邵不想魏俨去受那个苦。
“还真是兄弟情深啊,”安宁问魏邵何种情况他不能容下魏俨了。
魏邵看了安宁一眼,安宁挑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