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就不懂了,“为什么非要嫁祸给安阳侯府?”
“要么宋国公府的人害死的宋柔,要么他害死的宋柔,然后宋国公府的人逼他的,或者他在宋国公府那边容易暴露,没法坑人家宋国公府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只好贼喊抓贼,嫁祸给安阳侯府了,”
岳凝插了一句嘴,“安宁,这,好像都是猜测吧,”
不巧的是就在此时魏言之醒来,正好听到,立刻大声疾呼:“诬陷,她是在诬陷我,我和小柔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我怎么可能会害小柔。我之所以说是岳稼是因为在岳稼来迎之前明明小柔都还跟我说过话,是好好的,自然小柔出事不可能是岳稼来之前,而之后就他一个外人接近过小柔,所以不是他又是谁,他定是早就不满和小柔的婚事,又是圣上赐婚,所以没法退婚,所以干脆把小柔杀了,”
“不是,你也是猜测啊,你说岳稼不满和宋柔的婚事,那他为何不满?”
“也许他早就知道小柔心有所属,”
“那他直接揭穿不就好了,毕竟这事儿极好验证,他何必还要等到半路杀人,还让花轿到了安阳侯府,这不是给你这样的人机会,让你栽赃给安阳侯府吗?”
“诬陷,你就是诬陷,”
安宁顿时不高兴,下巴一抬,“我申请搜人头,我就不信他,看他一脸凶相,罪孽深重,不是个好东西,”
众人......你敢不敢说点实在的,这么说让人怎么相信啊。
燕迟咳了一下,“搜,如果新娘出宋国公府的时候是好好的,必定是在路上出事,那么在路上出事,人多眼杂,确实只有亲近的人能够下手,而且下手之后想把头颅丢弃可能也十分不便,所以可能头颅就在队伍里,细细搜来,就算不在魏言之那儿,也许在别人那儿,”
安宁气呼呼,“肯定是他,我看他面相看的出来,奸贼之相,”破案好玩儿,但我又不准备当包青天,也确实有点烧脑,所以还是当神棍好,你们爱信不信,信则灵,不信,我又没损失。
燕迟从兜里摸出一个果子递给她,“润润喉咙,口不干吗?”
“干,”安宁接了果子决定先消停一会儿,毕竟燕迟都让人去搜了,而她瞥见魏言之慌了一下。
岳凝刚去跟祖母汇报了事情,此时带着任务回来继续盯着进展,她也开动了脑筋,所以去问岳凝,“你说这宋柔以前就失贞,甚至怀过孩子,那宋国公府知不知道呢?”
秦菀愣了一下,随即回答,“我擅长仵作之术,不擅长分析,”
燕迟和安阳侯等人确实愣住,这个问题好啊,宋国公府不可能不知道吧,既然知道,竟然还把人送上花轿嫁过来,简直欺人太甚,而且这可是圣上赐婚的,是当安阳侯府因为这个圣上赐婚的关系不敢说,那这难道就不算欺君了?
安宁吃果子,吃着吃着,忽然问秦菀,“你说人的手印能辨别,那口印,能鉴别不?”
魏言之再次变了脸色,而秦菀只停顿一下便回答:“可以,”
安宁立马似笑非笑看着魏言之,“听到没,可以哦,宋柔身上正好有个齿痕,就问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