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长公主却想到那宋国公不是个东西,知晓有圣上赐婚的女儿和人有了私情也不说查清楚,竟然还把落了胎的女儿继续嫁往安阳侯府,真是枉顾安阳侯府和圣上,这次的事儿她反正是决定了,如果皇帝不好好解决,她可要进宫一趟了。
秦菀勘验完尸体,把所有细节补充完整,并且记录好,回来便知晓审讯结果。她和岳凝一样,对魏言之深恶痛绝,认为宋柔为了他放弃荣华富贵,他却杀了最爱她的这个女人,实在狼心狗肺,残忍恶毒,该死。
“冷静,冷静,”安宁一边吃着瓜,一边给秦菀和岳凝分析自己觉得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宋柔虽然可怜,但是这可怜之人也有些可恨之处。
秦菀和岳凝还沉浸在对宋柔的同情当中,不是十分理解,“她有何可恨?”
“对啊,她有何可恨,”大长公主也拿着瓜,学着安宁在边吃瓜边听,偶尔也插嘴问一句。
安宁放下瓜,说到:“因为她是个恋爱脑啊,为了个男人,她枉顾自己家族,亲人,甚至自己的降生以来的所学礼义廉耻,原则底线,仿佛除了爱情其他都无所谓,可以随意舍弃,甚至利用,拿来给她的爱情当垫脚石,这难道不可怕吗?就说人们急于她惨死觉得她可怜,可想想若是代入她亲人的角度,再看,大家会是什么心情,尤其是若是谁被她当了爱情的垫脚石给牺牲掉,噶了,那到了黄泉路上估计都得一路喊冤,你们再想,这可恨不可恨?”
岳凝瞬间傻眼,“我怎么忽然就觉得毛骨悚然,好可怕的恋爱脑,小碗儿,你觉得呢?”
秦菀也点点头,“好像是啊,”
其他人也觉得是,尤其大长公主,当场就拍了燕迟一下,“小七啊,你这个媳妇儿找的好啊,有大智慧,你是真走运啊,今后见你岳父那得多磕几个头才行,”
燕迟挠头,傻笑,“那是,”他也觉得自己捡了宝,而且是大宝,这么娇憨可爱又聪明的小媳妇儿,宠一点儿怎么了,就算她再不省油,他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安宁顿时来劲儿,拉着燕迟的袖子,脱口而出,“烤全羊,十个,”
燕迟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脱口而出,“我给你一百个,想吃随时发话,”
众人见了两人模样,都笑,尤其大长公主还打趣燕迟,“小七,你好小气,就一百个羊啊,看我的,”她连忙让人去寻贵重物品,打算送给安宁当礼物。她作为燕迟的长辈本来就该表示表示,但是还没来得及,现在加上安宁在这次案子里起的大作用她必得加倍再加倍的表示一下才行了。
安宁还谦虚一下不想收,结果被大长公主一句长者赐不可辞为由只能收下。但就是大长公主送的好东西戴在她身上,压的她觉得哪哪儿都重,于是她就悄咪咪的往燕迟身上挂,拿燕迟当模特比较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