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迟看来,多强一分有什么不好呢,跟谁学都可,学了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别人会是跟媳妇儿学的,他可不在乎,媳妇儿教的更好,说明他媳妇儿有本事自保,而且他媳妇儿更安全,于他而言是天大好事。
练完了枪,燕迟和安宁一起坐着休息,他主动和安宁说起宋国公府前来纠缠安阳侯府,想讲和。安阳侯也就是他表叔当然也不齿宋国公府,但又不好直接赶人出门,是他赶的。他就是直接放话威胁宋国公,若再纠缠他就不介意把国公府变成宋府。这次的案子如此重大,但没想到圣上竟然只是降了宋国公的职位,处罚过轻。
“表叔还劝我不要这般高调,和你当初在街上说我差不多,我也知道不该,但实在心中烦躁,”燕迟说起如今他的父亲睿王一心一意只立功报皇恩,把他的种种担忧当做玩弄权术,可他真是看着朔西军深深担忧,总觉得有人在算计着,他的父王若是执迷不悟,只怕危机四伏。
皇帝看似信任,还允许朔西军什么奉召不奉调的,但是皇帝多少个心眼子,如今皇子夺嫡,谁也不知道后续会如何,真是动辄出事。
“那你还出朔西,到荆州惹了事,还想去京城惹事,”白枫说他原本要入兵部,现在却改了主意要入刑部,就是为了查晋王案。那晋王案是皇帝逆鳞,他非坚持去查,自然是惹事,而且是惹大事。
燕迟握住安宁的手,说起了自己从小被皇祖母养在身边,晋王对他如兄如父,“所以他受的不白之冤,必须要用仇人的血来给他洗清,”
“听说你还查沈毅,”
“嗯,他是唯一知道晋王兄没有害瑾妃的人,是洗清不白之冤的唯一线索,可他竟然被说成畏罪潜逃,而且还被人杀了,全家也就好像是一个女儿逃了,至今没有找到,”
安宁问燕迟是否怀疑秦菀,燕迟说是,“她无论如何不像药王谷出来的,而且精通仵作之术便罢了,我让人几番试探,还发现她对沈毅推崇备至,尤其对沈毅的洗冤录如数家珍,用起来信手拈来,这怎么不令人生疑,”
“如果她是,大约会一心想进京,毕竟背负血海深仇,她肯定要查,要昭雪的,”
燕迟也是这么想,但是他也知道秦菀不会这么容易信任他们,所以就决定即便还没有确定,但也带秦菀进京,至少秦菀的仵作之术确实用的上。
安宁眨巴眨巴大眼睛,“你现在厉害了,当着我的面夸别的女人,也不怕我吃醋,”
“我巴不得你吃醋,”燕迟伸手一搂安宁,问到:“那你吃醋没有?”
安宁果断摇头,“我才不吃醋,又不是恋爱脑,男人又不是我的全部,大不了就拜拜,而且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燕迟气愤不已,紧紧抱住安宁,恨不得把她给摁自己骨头里算了,“你还想跟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