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公子认出那小姐,“秦九娘子,你怎么在这儿,官府办案,你一介女流,休得聒噪,速速离开,”
秦九娘自然不可能走,和霍公子斗起了嘴,气的霍公子开始说落秦九娘的家教。
徐河小声跟安宁嘀咕,“他两有婚约,”
安宁呵呵了,听到秦九娘怼霍公子,霍公子果然草包斗嘴都斗不过一个小女子。本来安宁对这些毫无兴趣,但是见到那少年将军被手下称呼为少帅,她立马确定这就是瑞王世子,也是朔西军少帅燕迟。
既然目标出现,安宁就不得不为自己挣个第一好印象,因此安宁忽然向霍公子拱手,“公子,知府大人命我等前来勘验,这位秦九娘子好像方才擅自动了现场,这,好像是妨碍公务,或许已经破坏了物证,您看,这要不要报告给知府大人,恐怕这位秦九娘子有些嫌疑在身了,该不是故意为之,或者是要毁坏,或者是要误导方向,这,实在是不妥,且可疑,”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霍公子倒是十分高兴,“言之有理,秦九娘子,你一个闺阁女子,竟然敢妨碍公务,便是你说的头头是道,可你并无官府仵作职务在身,竟敢擅动,方才你怎么说的,容易破坏物证,你现在怎么解释,怎么洗你的嫌疑,本公子现在就怀疑你别有用心,”
秦菀还真的没有想到会被人抓住话柄,“我与死者无冤无仇,而且我略懂仵作之术,所以,”
“秦九娘子,”安宁清了清嗓子,“你既然说你略懂仵作之术,方才也说的头头是道,都已经点到了重点,不能擅动,恐遭破坏,那你为何自己却动了,身为府衙仵作,我从专业上问一下,首先,你该知晓官府办案,无关人等该退避三舍,可你没有;其次,你说了擅动容易破坏,可你还是动了;其次,你所学的仵作之术难道没有告诉你,你这身打扮,以及你方才动了尸体的动作,就可能已经破坏了物证了吗?”
“且不说我的身份,这位,仵作小哥,你且会所我如何破坏了?”
安宁十分冷静点出秦菀的问题,“姑娘衣袖,裙摆都很宽大,触碰尸体有否沾染到什么?姑娘自己懂得一点,丫鬟也跟上,她可否懂得,你们两位的脚印也有可能已经覆盖轿子跟前的痕迹,以及踩到血迹,你二位身上带着香囊荷包之类吧,容易串了喜轿内,尸体上的某些味道......”
洋洋洒洒一番话过,秦菀已经脸色白了,而此时安阳侯和霍知府也来了。
“说的好,”刚被威胁过的霍知府立刻对自己手下的小仵作表达了支持和鼓励,并且立马向安阳侯和燕迟解释这便是他安排的勘验之人,“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勘验,您二位看,是否允许,”
安阳侯和燕迟都无法反对,秦菀倒是想说什么,然而安阳侯便就是知晓秦菀是大长公主的救命恩人,此时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