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谦走一段骑驴子一段,费鸡师边走边嚷嚷累,可跟着有鸡吃,他还会是依旧跟着。
苏无名想到了好主意,就是在驴子身上拴了绳子,拖着他的滑轮车,这样他就只需要保持一下平衡,站在滑轮车上,被拉着走,着实省力不少,又没有骑马,又没有坐车,因为他是站着啊,没有坐,而且为了保持平衡他还偶尔用腿蹬一下,也是在走啊。
“尽想些不正经的,”卢凌风吐槽着,但他身上伤没有好,所以走的慢,连吐槽都没多大精气神,何况还要走路。
“你纯粹就是嫉妒,”苏无名表示他才不生气,他心里美滋滋。“毕竟你再嫉妒,也嫉妒不来,”
安宁走路就轻快了,反正也不用背东西,东西在驴子背上,所以她就拿着弹弓,沿途打猎。毕竟带的多半都是干粮,肉总还是需要吃的,但买来多了不好存,少了不够沿途吃的,但要是打猎就有的吃又都是新鲜的了。
别说,她还真总打的到,有时候是只野鸡,有时候是只野兔,还有可能是鸟儿。当然现在最离谱,苏无名看到安宁提着一条蛇回来,大惊失色,“没被咬吧?”
卢凌风赶紧上去看,发现蛇已经死了,他又打量安宁身上,没发现哪里不对,他真是没来由一股无名火,“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打什么不好,偏打蛇,”
安宁微笑脸,“关心我?”
“谁关心你,”卢凌风立马调头去了另一边,背影都透露着别扭。
苏谦和费鸡师都看的出来,还都挺高兴,毕竟人年纪大了就喜欢看人家幸福美满,团圆,会心情愉悦些。只有苏无名不是很高兴,但依旧先关心妹妹,“安宁,你抓这蛇干什么?”
“拿蛇胆啊,”安宁理直气壮,“我们是南下,蛇胆可以制药,你们还能保证你们谁都不会生病了?”
“这说的倒是很对,”费鸡师瞬间来劲儿,“我来,我来,我毕竟是专业的,”
安宁把蛇给了费鸡师,“肉留下哈,烤了吃也行,别浪费了,好歹是口肉啊,”
“那是,”费鸡师遗憾没有只鸡,不然可以炖个龙凤汤,不过他觉得有肉吃也是好事一桩,不能要求更高。
安宁说起刚才打蛇的时候在远处发现一个驿站,“我本来想天就要黑了,不如去那里投宿,但是地图上好像没有那个驿站,哥哥,你不是拿着地图吗,你看看,这附近是不是真的有个驿站,我给看岔了,”
“驿站?”苏无名立刻拿出地图,“此处是甘棠县,甘棠县是有驿站,但并不在这里,奇怪了,”
“也许是老驿站,废弃了的,”卢凌风建议晚上就去那个驿站投宿,毕竟总比荒郊野外的好,而且他不想吃蛇。
“啊,不吃啊?”费鸡师把蛇胆取了,如今在处理蛇,一听不吃很无语,“不早说,”
安宁让费鸡师继续,继而说到:“都说可能是废弃的驿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