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伪君子,道貌岸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有脸看不起你,根据我的调查,你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是你经常做善事,救济和帮助百姓,百姓中多有人称赞,人人都道你品德高尚,在那些伪君子哪里,你地位低贱,但在百姓的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名士,而他们,整日附庸风雅,对百姓没有什么贡献,这种高尚,不过是虚名,”
欧阳泉傻眼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其他人也是懵了,但钟伯期、冷籍不同,两人立马向熊刺史抗议, “她只是诬陷,污蔑,士可杀不可辱,她有辱斯文,当重重责罚!”
“那你们杀人,买凶的,要怎么罚?”
安宁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让熊刺史等人都懵了,“什么杀人,什么买凶,你说的是,钟伯期和,冷籍?”
“对啊,我说的,就是他们,”安宁拍手,有捕手把一个杀手带了上来,杀手当场招供,是冷籍雇佣了他,让他抓林宝到路公复坟前,杀之,为路公复报仇。
“冷籍,你敢动私刑!?”熊刺史当场发怒,这还不生气才怪,就算南州四子再文采斐然,声名远播,但一旦涉及刑案,这坏的影响更大,他就会被人反复拉出来说事儿,毕竟谁让他是南州刺史,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万一有人说他包庇,他官途还怎么走。
冷籍想狡辩,可杀手已经被动过刑,怕了,所以直接出示证据。冷籍就立刻被拿下,但熊刺史却依旧难以理解,“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有什么理由,”
“呵呵,都说是伪君子了,为了名呗,南州四子啊,多深的名望,如果是死的这么不光彩,剩下的也会受到影响,”安宁看钟伯期,“对吧?”
钟伯期尚未发言,熊刺是又发现了关键点,“你方才说买凶之外,还有杀人,冷籍是买凶,那杀人的,是?”他看向了钟伯期,奈何钟伯期连连摆手,口称冤枉。
“别浪费口舌了,上人证,”安宁再次拍拍手,又有人送上来一个乞丐,乞丐哆哆嗦嗦,说出路公复被害当晚,他照往常一样去乞讨,在路公复窗外看到路公复被个和尚勒死。
“和尚?”熊刺史这下抓住了漏洞,“那可不是钟伯期,”
苏无名呵呵笑,“谁说一定是和尚了呢,”他问乞丐看到的可是光头,所以下意识觉得那人是和尚,其实也并不能确定是和尚。
乞丐点头,“不是和尚谁会光头啊,”
“谁说一定是和尚才会光头,”安宁盯着钟伯期,“是吧,光头先生,”
钟伯期依旧从容,“姑娘,你这说法,如何取信他人,”
熊刺史等人也都是点头,“他并非光头,”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安宁恼了,直接上手,一把扯下钟伯期的头发,钟伯期倒是想躲,可惜秀才遇上兵,有力都说不清,更何况安宁跟他说不着理,瞬间就让钟伯期光头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