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里只有他一个就什么事也不会有。
刘十七对其父母、弟弟毫无怜惜之意,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甚至对于弑父,他丝毫没有后悔,还觉得杀的晚了,觉得刘父明明那么穷却偏要养这么多,还偏心,该死。对于自己曾经偷鸡摸狗,甚至拐卖人口也觉得丝毫无过,甚至沾沾自喜,至于被刘父驱逐出甘棠县,只恨他没早杀了刘父,而毫无悔改之心。
苏无名愤怒至极,拆穿刘十七的自私自利,其实原本他们三个受苏县尉控制杀人敛财,刘十七早就从财物中克扣下了许多的钱财,如果早些收手跑了,指不定早就逃出生天,然而他贪婪无度,竟然还在刘十八决定以身顶罪之后还冒险重开甘棠驿。
而这时候刘十八还在苏县尉的手中,根本没有惊动王县令,所以刘十七但凡想救刘十八还可以活动,但刘十七什么也没做,只一心继续杀人敛财。他对刘十八也充满了怨恨,从刘十八从小受宠,到后面都沦落到甘棠驿了还做那圣人样,阻止了他杀许多人,不然早就发达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苏无名气到发抖,想骂一骂刘十八又觉得这刘十八可恨也可怜,生在这样的人家,遇到这样的家人,也是天不让他好,太难了。
代入刘十八,苏无名自己知道可能如何如何可以避免太多悲剧,可也许只是空想,真轮到了自己身上,谁又能保证一定能做到呢,人也只是人而已,不是神。
人都被王县令带走了,王县令人品确实尚可,苏无名十分放心。只是他心情难平,回去路上一直沉默。
薛环追问安宁如何御蛇,安宁倒是没法教,毕竟总不能说是因为天赋问题吧,所以她转而教薛环一些轻功之法,这个薛环也十分感兴趣,因为他向往飞檐走壁。
裴喜君分外羡慕,又遗憾自己什么都不会,连自己也照顾不好自己,真是被对比的好废物。
安宁笑到:“怎么会呢,你要记住,天生我材必有用,”
苏无名和卢凌风在旁边听到,都认真听着。只听得裴喜君追问怎么说,安宁回答:“就好似那刘父,其实他一早别嫌弃别人的风言风语的,把刘十九养着,让他学些杂耍多好,刘十七不是读书的料子,带刘十九去赚钱,供刘十八读书,那刘十八能读书改换门庭,最终解决家里困境,光耀门楣的,”
“啊,要是按你这么说,那刘十九还真的竟然有些用,他要是出现在杂耍班子里,那还不得引得万人空巷去看,而且刘十七头脑灵活,圆滑,这种人以此赚钱恐怕还真不难,而刘十八性子沉得下来,还真适合读书,他自己也愿意,”
“可惜啊,老天不这么安排,刘父没有那个眼界,三个孩子一个都没有养好,教好,结果就成那样了,”安宁突发奇想,“也许刘母在会好一些吧,如果她是个好母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