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彼白石及其他人均无法说出其他,毕竟这案子破的实在是干脆利落,无人能及。纪汉佛作为代表,说到:“当真有门主风范,该她得的,门主若是泉下有知,必定欣慰,”
安宁一股怒火压都压不住,“我怕他是无法瞑目,百川院都被人打了洞了,区区一个假和尚,竟然能在百川院里如入无人之境,当着武林人士的面,与打脸百川院何异,打脸百川院,不就是打脸他。
院主们别怪我说话难听,那指不定是金鸳盟余孽所为,我就想顺便问问,一百八十八牢,有没有被打了洞,是否已经千疮百孔,漏成筛子了?里面金鸳盟的余孽,都该不是都被偷走了吧。
我记得,灵山派的案子、玉城的案子、一品坟的案子,我好像都有上报过,金鸳盟余孽或都有插手的痕迹吧,不知道诸位,可有做了什么应对。
今日赏剑大会,我还当是要商议如何对付金鸳盟余孽,原来竟然真的只是赏剑大会,而没有大事儿吗?若无我正巧破了这个案子,少师剑落入金鸳盟之手,还是从百川院被金鸳盟的人给偷走的,那,百川院上下,今后还有何颜面在江湖立足,”
肖紫衿和乔婉娩,以及佛彼白石,顿时脸都黑了,因为众人也开始怀疑,谁让那一百八十八牢就在曾经的四顾门旧址,如今的慕娩山庄内呢?还有后半段的话,何尝说错了,百川院没了李相夷,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了?还有何颜面面对江湖同道?
纪汉佛、白江鹤、云彼丘还没说什么,石水立刻耿直的说到:“无论如何,该去看看一百八十八牢,无则安心,有则,改之,”
这话等于说安宁所说,都是真的,这什么赏剑大会就是没有正事儿,而之前案子多次涉及到金鸳盟,然而百川院毫无作为,如今才想到要去亡羊补牢,还不知道能不能补的上。
同在现场的杨昀春咳了一下,站了出来,“师妹,你,少说几句,”
安宁看杨昀春,“你怎么也有闲心来看赏剑大会,怎么,南胤余孽之事上报了?朝廷怎么说,打算怎么办,那可是能够颠覆天下的南胤秘术啊,那业火痋在外面祸祸百姓,如果要是流入宫中,你好好想想吧,”
杨昀春脑袋嗡的一下,“师,师父,”
“师父也挡不住,他会灭业火痋?”
杨昀春立马转身,“我这就回京,”
都提到朝廷了,不少武林人士纷纷提出告辞,佛彼白石,以及肖紫衿、乔婉娩却无法阻拦,丢尽颜面。
安宁立马看石水,“石院主,不是说去看一百八十八牢吗,现在去吧,万一完了,金鸳盟的笛飞声反正是已经在外面了,他的几个什么什么尊者就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给偷出去了,”
她眼神扫向肖紫衿和乔婉娩,“毕竟两位也不在那里,那牢,看守严密程度,够不够啊?”让你们出去表演什么缅怀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