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口唾沫一颗钉,以前,现在,将来,老子都只有一句:这四顾门是李相夷的四顾门,没有李相夷,就没有四顾门!”
他转向肖紫衿,破口大骂,“肖紫衿,你个卑鄙小人,就只会在背后蝇营狗苟,行些龌龊手段,你以为江湖上的人都是瞎子,都是聋子,都没有长良心这种东西是吗,就你,凭借几个欠了赌债来跪舔你的败类空口白牙往李相夷身上泼脏水,就能衬托出你的伟大来了?
公道自在人心,李相夷的功德、威望是一点脏水就能被磨灭的吗?你肖紫衿何德何能,还想把李相夷踢出英杰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当四顾门的门主。
当年门主出事,你第一个就说解散四顾门,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你这狗东西不就是想瓜分门主的遗产,这地方是四顾门的,时门主的,你肖紫衿凭什么在这里建了什么狗屁慕娩山庄然后再送人,什么时候门主的东西归你处置,由的你用来做人情,你好大的脸,不,你就不要脸,”
“说的好,”安宁在屋顶直接抖出刎颈,“四顾门就是李相夷的,乔姑娘呢,把门主令给肖紫衿的你,任由肖紫衿纠结一帮乌合之众,污蔑李相夷,到底是何居心,你有什么资格把李相夷的门主令送给他人?”
“住口!”肖紫衿怒不可竭,然而此时他的那帮心腹立马嚷嚷着:“乔姑娘是李相夷曾经的未婚妻,算是他未亡人,凭什么不能,本来就该是她继承,她认可肖门主就可以,她怎么没有资格,关你们什么事儿,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插嘴?”
“她当然有资格,”刘如京大声宣布,“她,李安宁,是门主李相夷的妻子,没看到她手持刎颈吗?没看到她会婆娑步吗?不知道她精通刑探之术吗?她还会相夷太剑,全是出自门主李相夷亲授,”
“相夷吗?”乔婉娩终于被惊动,出现在当场,“刘如京,你是说,相夷还活着?他在哪儿?”
“阿娩,你别相信他的鬼话,”肖紫衿立马拉住乔婉娩,“他刘如京在海边捞尸,只怕是捞到的刎颈剑,至于李安宁,她会醉如狂三十六剑,未必不能会几招其他的,算不得数,”
“几招?”安宁呵呵了,持剑飞下屋顶,攻击肖紫衿。
肖紫衿急忙抵御,然而安宁本就已经会了扬州慢,相夷太剑,婆娑步,真是李莲花手把手教的,如今武功虽然不足李莲花一半,可已经是超越江湖绝大多数高手的存在,恰好,就超越了肖紫衿,因此相夷太剑展示了七八招之后,安宁一剑碎了肖紫衿的发冠。
顷刻间,肖紫衿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你怎么会,你怎么会相夷太剑?李相夷明明已经死了,”
“谁说他死了,是你们希望他死了,”刘如京当即朗声宣布,“门主根本就没有死,他当初不过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