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让银子关门。银子当然懂,赶紧关门,然后进屋。
“娘,”银子先去看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娘。而安宁看着家里的一个姐姐一个弟弟,理所应当的面黄肌瘦,而且上来就开始翻姐姐带回来的篮子,里面就只有几根野菜。
安宁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她让那个二姐去烧火。二姐不懂,“就这几根野菜,还用烧火吗?不够煮汤,”
安宁直接拿出包在草里的蛇,还有蚂蚱,“烧这个吃,”
“蛇,蛇!”二姐和小弟吓的后退,银子护住两人,对张着嘴,气都快穿不上来却被吓到的老娘说着:“好歹是肉,”
这话说的对,老娘、二姐、小弟,早就饿的心发慌,现在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因为饿啊,饿更可怕。
二姐去生火了,安宁指使那个小弟,“刀,”
小弟为了口吃的一点儿也不懒,赶紧去。结果拿来的是一把刀背黑漆漆,刀刃生锈,刀把是木头的类似柴刀的刀。
银子拿来一块板子,“我来,”
安宁把蛇递给银子,银子好像是做了心理建设,一刀砍断蛇头。安宁捡起蛇头丢进了二姐已经生好的火里,怕的就是饿急眼了的吃,还强调了一句,“有毒,吃了会死,”
银子急忙警告弟弟妹妹,都不许动那个头,逼着老二和老四答应了才罢休。她用刀把蛇肚子里的蛇胆给弄了出来,一时纠结怎么给娘吃。安宁提醒到:“村里有郎中,”她不能暴露医术,所以村里郎中是有用的,银子去问,应该能问出来怎么吃蛇胆才能治病,如果不行,蛇胆也许可以跟郎中换一点药。
“那我先把蛇胆留着,”银子把蛇胆用生子扎好,然后先吊着。随后她把蛇砍成断,再用安宁指使小弟去捡回来的棍子穿好,拿去烤。
“蚂蚱也烤,”安宁把穿好蚂蚱的蚂蚱给二姐,她平时负责生火,所以应该是不会烤糊。
蚂蚱第一时间烤好,二姐看大姐,也就是银子,银子把蚂蚱分了,一人几只,其中安宁多一只,“蚂蚱是你找到的,蛇也是你找到的,理应你吃最多,”
老娘虽然震惊,但是立马又高兴,别管怎么来的,能吃就行,她把蚂蚱塞进嘴里,咀嚼,慢慢的咀嚼,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银子问:“娘,香不香?”
“香,”老娘快哭了,把银子想让出去给弟弟妹妹的蚂蚱塞进她嘴里。
安宁一边吃自己的那份儿,一边看,见到老娘那那个举动,心想还不是没救的,要是真连这点母爱都没有,她能把这老娘弃了。二姐还算懂事,没有抢,小弟想抢二姐的,安宁瞪他一眼,他就把手缩回去了。
蚂蚱吃完了,轮到蛇肉也烤好了,没有油,没有盐,但真的是肉,一家子几个人,眼睛真是都快绿了,连安宁都没忍住咽了口水,真是造孽啊,她没这么惨过。
一人一段烤蛇肉,安宁嫌弃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