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问安宁,“你说封大脚对宁绣绣,真就那么真心吗?他比费文典好?”
安宁摇头,“如果宁绣绣真的被马子坏了,而封大脚没有去救,不知道她是清白的,也未必会比费文典好,他只是个普通男人,又不是神,一时不会说出来,长久也会,男人这种东西,可是很复杂的。
而如果费文典要是知道宁绣绣是清白的,可能也未必比封大脚表现的差,他可是在以为宁绣绣不好的时候跟家里抗争过的,封大脚明明知道,他也没有告诉费文典,而是去问过费文典愿不愿意,费文典无法做到风光迎娶宁绣绣,他才名正言顺的,”
其实她想说封大脚多少有点趁虚而入,趁火打劫的意思,但是这又涉及到费文典也在意宁绣绣清白以至于抗争不够得力的问题,所以费文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宁绣绣为了赌一口气,不告诉他,也可能为了宁苏苏,种种原因,嫁给她认为是好人的封大脚。所以这嫁娶很是复杂,关系着各人许许多多的小心思,怎么说的明白。
但安宁要告诉银子和如意的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应该是自己,不要被PUA,不要被道德绑架,也不要自我奉献,身为女子,首先要自己好,自保,再是为别人好,保护别人,绝不能失去自我,能强大自己多少就努力强大自己多少,“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自己能给自己的安全感才是最大的,”
银子和如意细细思索,觉得还真的是这样,她们如今就是想按照安宁这样说的去做,毕竟都是经历过的,看过的,银子是经历过想靠铁头,如意是看过他们爹娘,娘想靠爹靠不上,自己又不争气,多惨都知道了,她们怎么还能再去相信别人,而自己做事之后也看的到成效,果然是自己努力更踏实,更有安全感啊。
三姐姐并未去宁家吃席,但是去看了热闹。结果三人眼睁睁看到自己爹娘带着弟弟进去的时候铁头当众笑话自己的爹娘同弟弟。
银子转身就想走,安宁拉住她,“大姐,现在该是你笑他,因为你没进去,而他身上还戴着孝,却在笑话做同样事的人,他自己觉得别人可笑,可在别人眼里,他一样可笑,那你该认清他,而不是觉得觉得羞耻,该羞耻的是他,我猜,他和他老娘什么都没带,但我们家确实带了送行礼的,这席吃的没问题,”
“就是,”如意一眼看到摆放在现场的花圈,一对,虽然比不过他们给封大脚做的,也比不过给宁家做的好看,但是明晃晃摆在那儿,上面写了费家的名字,人人都能看到。
银子瞬间挺直腰杆,瞪着铁头。一开始铁头还没什么,但是被银子那样理直气壮,大方明白的瞪着,银子的眼神里还有些鄙视,铁头忽然就没法直视银子,把脸转到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