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棍子,我跟郎中请教的人体的穴位,敲哪儿最疼,这合情合理了吧,”
银子目瞪口呆,“你都想好了,”
“那是,”安宁告诉银子,艺多不压身,自保不只体现在家里有饭吃,饿不死,万一遇上什么事儿呢,“你想地主家的女儿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人家家里还有那么多人,都保不住,我们能靠谁,不就只剩下自己,所以我们得自强自立,”
说起来她决定改天就去找郎中,实在不行学毒,当然要以学医的名头开始,医术这玩意,有时候学会一点儿,关键时刻指不定就用上了,还能算是谋生的一种方法呢,比如会看药材,或者采药,或者种药材去卖钱,或者后面什么时期以这技能参加什么组织,万一弄个编制,那真是想想都前途光明。
“啥也别说了,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银子二话不说,支持,她自己一辈子想不出来人还可以有那么多活法,安宁果然是神奇的存在,艺多不压身是吧,她学,弟弟妹妹都要学,他们家的孩子要是能有一技傍身,未来能差了吗,家里不就起来了吗。
如意和兴旺一听说这事儿,兴奋不已,自己就去找棍子了,找石头了。费大肚子被闹着帮忙做了个桩子,银子老娘帮忙编制了一个靶子。
安宁每天教一点儿,剩下让银子三姐弟勤学苦练,他们都无比的认真,刻苦,跟学游水一样。他们经历过学游水,觉得既然那个学的会,为什么别的学不会,先学了再说。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人除了辛苦的劳作,剩下的时间也就保障了一点睡觉、吃饭,其余全部投入练功。就在家里,关着门,呜呜渣渣。偶尔有人问就说孩子调皮,玩儿呢。
不久之后,三姐弟练出了点意思,银子和如意擅长投石,兴旺用棍子非常顺手,于是三人各自选中自己目标,越发努力。
安宁打听到铁头已经回到村子,并且在知道自家的地被还回来之后并未安心种地,而是组织村里的一帮年轻人折腾。原来他没有被土匪抓走,从潘家逃出去后就加入了农会,并且跟打了鸡血一样回村准备打土豪分田分地,自称农会主任。
银子忽然就停下训练,过来和安宁说话。安宁看她犹犹豫豫,只好主动问,“大姐,发生什么事儿了?”
“就,铁头找我了,”银子其实很气愤,她本来也不想理会,但铁头太无耻了。“他当了什么农会主任,来跟我说他马上发达,我嫁给他就能享福,”
“然后呢?”安宁想知道银子的态度,不然生怕自己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白费。
银子气呼呼的说着:“我信他个鬼,从小到大,我被他骗的还少了吗,他就是你说的那种专门画大饼的男人,他娘在家病倒了,他不管,他家地回来了,他连买种子的钱都没有,封大脚家说给借,他都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