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反正现在我们也刚认识,相处一段,不行拉倒,反正也不能按头结婚,怕什么,而且我爹是不可能强迫我的,”
“可,我爸会,”肖春生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会被打死的吧,”
安宁看他一眼,“那赖我?”
肖春生......竟然不管我?好啊,这黑心兔子,只管自己能解决就好,都不心疼心疼我了。好郁闷,就是好郁闷,她怎么能这样了,虽然是刚认识,好歹也是娃娃亲,就算不是娃娃亲,这好歹也认识了一段时间,一起发生不少值得回忆的事儿,怎么一提娃娃亲,反而变得无情了呢?
难道安宁是讨厌他的吗?肖春生打量着在给肖爸爸扎针的安宁,他可不讨厌她,不只是不讨厌,还很喜欢呢,喜欢到即便知道她跟姐姐告状,害他挨骂挨打,她干涉他交朋友,干涉他在外面的活动,但他依旧没舍得怪罪她一点儿。
安宁没搭理肖春生,她说的就是实在话,反正现在她没感觉,当然先干正事儿,又不是恋爱脑。银针之间似有气流,微微发抖,安宁拨动其中几根,只见肖爸爸微微皱眉,但是这肖爸爸意志力往前,即便是感觉到疼痛也依旧只是微微皱眉而已,没有吭一声。其实这若是换做别人,只怕已经疼的喊出来,或者抗拒治疗了。所以说钢铁的意志不是说假的,安宁对肖爸爸肃然起敬。
治疗持续两个小时,门外有人在看,肖春生警觉的看向门口,发现是认识的人,而且还是肖爸爸的上级,立马走到门口,敬礼,并且轻声把情况进行说明。
不料来人听到里面的大夫是孟师长之女,竟有些激动,“竟然是他,”
肖春生也不好追问,只见来人激动之余没有多做停留,临走还交代了人,允许安宁给肖爸爸后续治疗。肖春生心想,恐怕这人是有些惧怕孟伯伯,但不知道是为什么。
安宁拔针了,肖爸爸依旧没醒来,“哥哥,来把肖叔叔扶着躺下,”
“哦,”肖春生立马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帮忙,他留下不就是帮忙的吗,差点儿因为胡思乱想错过了。
“情况比我想的严重一点,今后的扎针要改成两天一次,然后药是每天两顿,要喝挺久,但至少会在十天之内有明显效果,”
肖春生觉得这就很好了,“药的事情我去解决,两天一次的扎针,刚才有领导来了,说特许,好像是很怕孟伯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安宁呵呵了,“管他为什么,总之结果是好的就行,”她想无非当初老孟救过的人,或者老孟揍过的人,或者两者都有的人。老孟的脾气她清楚,不说就是没问题,只怕她要来之前他都已经把所有该预料到的问题都给想好了。
见安宁不去纠结,肖春生也不纠结了,他现在就看看他爸醒来,只要没什么事儿,就得赶紧去弄药。
安宁在一旁,仔仔细细打量肖春生,也许他并不像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