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练了一会儿,就收起了刀,“其实我听见了,”
“什么?”
“自然是吴邪的那些话,”安宁听的时候觉得果然之前小哥和他们发生过许多故事,但是所谓的出生入死过多次,总觉得水分极大,毕竟在安宁看来吴邪这个人的战斗力实在是不行,人也不聪明,所以这样的人和小哥在一起,苦的、累的、受罪的,难道不是小哥?
而就算小哥护那么久,吴邪对小哥好像也并不怎么客气,甚至还有些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怕不是被惯的习惯了?所以她才直觉对吴邪不满,但是在格尔木疗养院的时候,吴邪对她也十分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就是想让她打禁婆的时候。
当时安宁真不知道吴邪到底以为他自己是谁,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还命令她,而现在好像懂了,敢情习惯了,大概平时就是这样对小哥的,怕不是把小哥当做了什么趁手的工具人了?
“小哥,”安宁直截了当告诉小哥,“我不喜欢你惯着别人,尤其是别人指使你,把你当工具人,你不欠谁什么,没道理这样,我都没有这样要求你,”
小哥定定看安宁,认真回答,“我改,”
“真的?”
“嗯,”小哥心想她要求合理,她是他的妻子,她都没有要求他什么,他确实不该反而被别人要求什么,当什么工具人。他好像明白过来,她这是在心疼他。果然是亲人才会心疼他吧,不是亲人把他当工具人只怕是越多越好的,从不会心疼他。
“那就好,”安宁心想肯听就好了,就怕不肯听。如果是不肯听的那种,她虽然也能收拾,但是一定不会喜欢的,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太多耐心去掰正一个人,尤其是那种冥顽不灵的,是非不分的,远近亲疏分不清的。三观不正的可能还没什么,毕竟她有时候也会,但是以上说的其他情况,她是真没什么太大兴趣。
小哥见到她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心里也舒服了一点。也许吴邪那样气愤也不是没道理,因为他好像确实是对安宁才特别,就是不由自主的信她,想听她的话。
领队阿宁宣布明天一早出发,所以今晚各自休息。安宁和小哥就没有出去,这房车被让给了他们,毕竟都知道他们两个是一起的了。
安宁被安排睡房车上的那张床,而小哥拿起睡袋铺在了旁边地上,而后他十分板正的躺下了,“休息,”
“嗯,”安宁平躺在那儿,看着车顶,但车顶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所以她侧身躺着,看小哥。
小哥察觉到她在看,但是他却没好意思让她别看了,而且还略有些不自在,因为好像没有人这样盯着他看个不停的。是别人可能他就毫不在意,看就看了,可是她,就不一样了。
她现在是他妻子,虽然没过门,但是他说了认就是认,除非她有异议。但现在的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