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报,肯定报,”安宁这么说着,张开双手去抱苏暮雨,“现在先抱一抱,穿这身太好看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必须抱一抱,”
苏暮雨哭笑不得,但也任由她抱,甚至还回抱了她,“等我去无双城报仇,杀刘云起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把爹的剑谱找回来,”
“那必须找回来啊,”安宁表示如果到时候刘云起不给,那就干掉无双城。“鬼谷加暗河,我看他们无双城骨头有多硬,我那大伯哥苏昌河肯定乐意为你助阵,”
“嗯,他自然是乐意的,”苏暮雨想到苏昌河,也不知道他如今如何了。
安宁自然是知道苏暮雨想起苏昌河,立马说到:“放心吧,他以前那么糟糕的环境都活下来了,还能做那么多事儿,现在,有钱,有人,最上面的影宗没了,往下提魂殿也没了,他还能管不好暗河吗,”
苏暮雨叹着气,说起他曾经担忧苏昌河的野心,他举例苏昌河在做任务时候,往往任务如此,他却偏要生出旁的心思,以至于很多时候简单的任务都复杂了,而他呢,经常被连累,有好多次差点儿死了。“我其实一直担心,觉得他不适合当大家长,所以最初我为什么想把眠龙剑给苏家的老爷子,就是怕他野心太大,后面无法收场,”
安宁听了苏暮雨所说,却公平又客观的说到:“其实,以你们在暗河的处境来说,笨的才当顺的,兢兢业业按照被人拟定的路来做杀手。聪明的才会想别的,比如反了暗河,再建个新的暗河出来,拥有选择权。
顺着当杀手容易多了,苏昌河做的到,可他有更高追求,他的野心的在看破了暗河的本质,是在知道顺着永远没有出路的情况下生出来的,是一种破局,走出困境的希望,努力,没有那份儿野心,他就跟别的杀手一样。
你别觉得你自己这条路也能行,现在知道了所有,你再回想当初,他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他给了你多少任性的底气。不是他不想走你这条路,是因为他知道太多,所以懂得你这条路难走,一不小心就会噶,还是带着很多人噶,他想要一种更合适的方法,只是或许他没有那么聪明,已经耗费所有,可只能达到那样的程度,”
“安宁,”
“嗯?”
苏暮雨把安宁放开,握着她的肩膀,忽然说到:“虽然我跟苏昌河是兄弟,可你当着我的面夸了他好多次,”
安宁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你也终于学会吃醋了啊?”
“我怎么就不能吃醋?”
“能,”安宁笑着对苏暮雨说到:“我跟你说苏昌河是因为我两有些地方类同,所以我能理解他的想法,只是欣赏他,不是爱他,”
“但我听着觉得比起我,你好像更应该喜欢他,”
安宁捧着苏暮雨的脸,“这么不自信呢?”
“嗯,”苏暮雨承认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