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不做人还缠人的兄弟,苏暮雨终究还是被动的去了苏昌河的那个房间。而苏昌河,飞上了屋顶,除了自己的剑,也就带了坛酒。
安宁在屋内,坐在床铺上修炼了起来,但依旧能够察觉外面发生了什么。不就是隔壁住了个苏昌河安排的人,他喊那人苏暮雨,当是个高手,都姓苏,应该来自一个组织,而且关系不错,不然做不到让对方帮他在隔壁房间守着。
苏昌河在屋顶,赏月喝酒呢,还挺乐呵。安宁心想得亏他会苦中作乐,不然大概早就黑化了吧。作为一个天性善良、温柔的人,他杀那么多人,早就承受了超越常人所能承受的吧,还笑的出来,还笑那么甜,算他坚强乐观。
隔壁那个大概是麻木了吧,苏昌河说他太过正经,看样子杀人对他的影响更大。只是他和苏昌河不同,苏昌河把真实情绪隐藏在笑容下,而苏暮雨大概是阴郁的,反正应该是笑不出来了的,不然怎么说太过正经。
夜里,苏昌河的担心成真,先后有人从走廊、屋顶想造访安宁的房间。安宁没动,有两个应该是顶级的杀手保护,这还能出问题就奇怪了。
果然,走廊和屋顶有些血腥气传来,但很快就散了。要不是安宁嗅觉灵敏还闻不到呢,可见苏昌河和苏暮雨之专业,于杀人,他们真是熟练的很啊。
安宁直接睡了,反正都得领人家的情,后面再说谢谢好了,他们以后会知道,她的谢谢有多么贵重的,因为或许她能做到他们做不到,也想不到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安宁就起来了,慢悠悠下楼,去客栈借用厨房。做了饭,南荒特色,跟在外面吃的肯定是不一样,甚至跟南荒的酒楼做的都不一样,因为是家常口味,有家的味道。
从小就背井离乡的苏昌河,又带着个弟弟,过的肯定不好,还家呢,当了杀手不知道多苦。虽然现在他不认她,但没关系,对他好点儿是应该的,毕竟他如小时候一样,对她是真的好的没话说,依旧是宁愿苦着自己,也要护她周全。
苏昌河早就知道安宁起来了,还探头往下看过,看着她下了楼,往厨房方向去了。他还赶紧去洗漱了一下才往厨房跑,见她在忙碌,有些恍惚。
安宁见了,随口就喊:“来帮忙,”
“好,”苏昌河赶紧上前,实则没什么可帮的,因为都已经做好了,所谓的帮忙,就是端菜。“做这么多,吃的完吗?”
“你不用吃?人是铁饭是钢没听过吗?还有,你不是昨晚多帮忙雇了个人?本老板可是个善良又正直的,钱给的不多,但管饭是肯定要的,”
苏昌河愣了一下,随即笑到:“对啊,我一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多雇了一个,那可是个高手,物美价廉,很难得的,确保老板你在这城里的安全无虞,”你都给我找好梯子了,那我也就顺着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