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停在走廊,苏昌河和苏暮雨自然也停下,看着另一边百里东君他们忙活。
“这是在干什么?”苏昌河十分好奇,而苏暮雨倒是只看不说,他心里还没消化完今天看到,听到的呢。
安宁眨了眨眼,“救人,”
“救人?用酒?”
“嗯,”安宁既然是医毒双修,自然知道那司空长风是心脉有损的,而且之前在顾家为了救百里东君拼了命,受了伤,如今应该是百里东君回报他,让温壶酒救司空长风。
她猜到温壶酒用什么方法救司空长风,不由摇头,“人泡在酒中,然后,以毒攻毒,延命七日,若找不到方法解毒,必死无疑,”
苏昌河和苏暮雨都很惊讶,尤其是苏暮雨问了一句,“这种毒,怎么也得是神医辛百草那种级别的,才能解了,是吗?”
“自然,”还有我,但是安宁并不想救,毕竟她又不认识司空长风,现在她想救的苏昌河都还没有办法救出来哪儿有闲心救别人,她真不是圣母。
“那他这往下的七日,还真是悬了啊,”苏昌河挺感慨,便和苏暮雨打赌,“你选温壶酒和百里东君会送他去找辛百草,还是不会,”
“会,”
苏昌河笑了,“那我选不会,”
他又看向安宁,“你呢?”
“我也选不会,”
“为什么?”
安宁看看那百里东君,“首先他舅舅不愿意,救一半后面让司空长风自求多福才符合他的性格,其次,他根本做不了主,而且他很听他舅舅的话,他舅舅不让他去,他自然就不去了。
作为镇西侯府的孙子,跑来西南道卖酒,还敢用真名去抢亲,活的如此没心没肺,哪里会想到、会担心如果司空长风七日内找不到辛百草,会死。
这样的人,我建议你们不要跟他做朋友,命好的才能跟着走点运,命不好的,大概是炮灰,而且就算是命好的,靠近他,被他夺了好命气运也可能,”
“哦,那算了,我们就不跟他交朋友了,”苏昌河心想他本身命就不好,也没什么气运,再被夺点儿,不是等于根本没有了,那真惨,还是算了。
苏暮雨......她说的这么毫无根据,苏昌河这就信了,还听了?这妻奴,还没怎么样呢,就如此,将来还了得?
第二天一早,苏暮雨还睡着,门就被人从外面踢开。苏暮雨无比郁闷,睁眼看了一下怨种朋友,“疯了?”
苏昌河进门,走到床边,忽然就抓着苏暮雨疯狂的摇啊摇,“啊........”
快被摇的散架的苏暮雨果断给出结论,“果然是疯了,干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她走了,她一声不吭就走了,丢下我了,”
“啊?”苏暮雨一时有点儿懵,被媳妇儿甩了啊?那,好像确实有点儿惨,这该怎么安慰呢?然而他一看苏昌河怀里没有收好的一张纸的一角,上手一拽,拿来一看,“这叫一声不吭就走了?丢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