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此时脑子里闪过一百个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拍打着贺鹿的肩膀想逼迫他松手放自己下来。
贺鹿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固执的抱着周至,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就这样被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坐上了电梯。
贺鹿早就在七楼安排了好了一间房间,让手下的人在那里候着他,电梯门开了,手下以为周至已经昏了,刚想主动帮忙搀扶的时候,只见周至抱着贺鹿,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他是你老板对吧,他晕了,你把他带房间里。”
手下:“……”
怎么剧情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其实这剧情和贺鹿想的也不一样,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爆发男友力一举把周至抱到七楼。
可是没想到药力太猛了,他竟然刚进去就倒在地上,差点没把周至甩出个脑震荡。
手下知道贺鹿肯定不希望自己在这里破坏他的好事,立马摁着耳边的蓝牙:“什么,有情况,我立马过去!”
说着还很着急的拍了拍周至的肩膀,周至一脸mmp,只好形单影只,一个人把贺鹿拖进了房间。
贺鹿长的很有蛊惑力,周至盯着他的脸看硬是骂不出一句脏话,嘴巴干涩,想起来口袋里还有一颗贺鹿给他的糖,匆匆剥开就吃了,想着补充点体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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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白母正在嗑瓜子,看白姻回来了,一脸八卦:“宝贝,京轩怎么样啊,你跟他是不是挺聊的来?”
白姻脸色苍白,顿了两秒钟后,怔怔的点头:“嗯。”
“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很糟糕啊宝贝,是不是那个姓吴的欺负你了?”白母护女心切,当即就把瓜子一吐,站起来就想去打电话。
白姻摇摇头,突然问:“妈,你能把吴京轩的资料给我吗,你们相亲的时候不都会先做这一步吗?”
白母一愣,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沓资料,上面印着:吴京轩。
“妈,我会自己解决的,我没事。”白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子魂不守舍,倒令白母更加担忧了,跟在后面时时防备。
上楼的时候都要在后面护着,生怕她一个不留神摔下楼梯一样。
回到房间,白姻迫不及待翻开资料,翻遍了所有的人际关系,没有任何一个人叫林江的!
那那个“林江”到底是谁?
白姻脑子里闪过一张桀骜不驯的脸,又不敢想了,咬着手指甲:“绝对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姐姐,你怎么了?”白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背着书包,诧异的看着白姻抖成筛子,这是他第一次见姐姐失态到这个地步。
她不允许自己啃指甲,可她现在却一直在咬着,白姻抬头,慌张的把手移开:“没,我没事,你们今天不是举办文艺演出吗,你表演得怎么样?”
白浒子脸上有着明晃晃的骄傲,从书包里找出一张奖状:“看,我可是得了奖状!”
白姻看着上面的写着几个大字:参与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