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沛眸子一沉,不悦的看了林成一眼,随即大步一迈,带着身上的八爪鱼往公寓走去.
林成只觉得身上一冷,有些委屈,他只是想说,帮他把人扶上去而已,并没有打扰他春宵一度的意思啊!
“放开!”
严沛进去屋里,想将她放在沙发上,却不想她的腿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上,那软绵绵带着沁香的身体还时不时不安的磨蹭,使得严沛不由得滚动了下喉咙,声音也带着几分躁意.
“你说放就放,我钱不放”
说这手上的力道还紧了些许,显然,不想符合他的意思.
“那你抱着吧!”
严沛声音显得无所谓,下一秒身上的力道就送开,白笙已经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他,显得有些得意,看着很是清醒,一点都不像喝醉的样子.
不过想到刚才车子上经历的和她身上的酒味,严沛不由皱了皱眉,他向来洁癖,如何容得下异味在自己身上.
他看了白笙一眼,随即转身朝屋里走去,很快,就已经清洗了一遍,只是出来的时候,就见...
白笙正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下,哭的满脸通红,呜呜作响.
“又怎么了?”
严沛眉头习惯性的皱下,这女人,实在多变.
呜呜,司徒孟,你个王八蛋,敢抛弃本姑娘,真是有眼无珠,老子祝你吃泡面没有调料包,上厕所没有纸,你买菜必超级加倍,吃饭必被噎到,你睡觉必落枕,就连喝水都能呛死......
以下省略许多咒人的话,严沛太阳穴又抽,他知道,这女人是被人甩了,但一向喜欢安静的他,那里容得如此聒噪.
“闭嘴!”
也许声音太过严厉,白笙打了个嗝,愣愣的看着他,一脸无辜,那一抽一抽的,显得可怜兮兮.
严沛不由得深吸了口气,随即伸手扯了白笙,把她丢进浴室.
“去,洗干净了再出来”
他返回客厅,将白笙那不知摸了多少眼泪的抱枕随手丢在一边,却又想到,她喝醉了,怎么知道洗澡.
将浴室门打开,却是目光一震,花洒之下,是一个身无寸缕浑身莹白纤细散着一头黑发女人,宛如初生婴儿一般的蜷缩在地板上.
那撒下的水,将她浑身湿透,水流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带着致命的诱惑的气息.
握着门把的手不由紧了禁,但良好的修养容不得他继续待下去,正想关门离开,却又注意到她似乎没有任何动作.
他不由停顿了下,却发现,她似乎是,睡着了...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迈开步伐走过去.
薄薄的阳光从缝隙中晒进,白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阵阵发痛,不由婴宁的哼出声,正想翻个身,却意外的收到了束缚.
她不由一怔,随即又感觉到耳边隐约传来微微的呼吸,原来昏沉的脑袋瞬间崩塌,愣愣地转头一张深邃完美的俊脸映入眼帘.
“啊!!!”
一声破碎的尖叫声响起,充斥着整个房间,使的沉睡的严沛不耐出声.
“闭嘴!”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床上?”白笙随即控诉出声,一双眼睛都瞪圆了.
她又想到什么?急忙低头看了看自己,却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了套衣服,还是男款的T恤,他顿时脑袋一蒙.
她,这是被人睡了?
“该死的强奸犯,我要杀了你”
他说着,就朝严沛被扑了过去,显得凶神恶煞.
严沛轻而易举的将她控制着:“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还有昨晚,可是你缠着我的,要强奸也应该是我对你说这话吧”
他的声音很沉,感觉没有休息好,又有起床气的他,现在的状态很是不好.
“你说,是我强奸了你?”
白笙愣了,模糊的记忆涌上脑袋,似乎昨天好像,确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而这个精致豪华的房间,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她不由得沉默了.
“想清楚了?那就给我起开!”
严沛严重需要休息,要知道昨晚,他可是屈尊降贵的伺候了这个女人许久,而且,还...给她洗了个那么过程艰辛的澡.
“......”
如果是刚刚有骨气支撑着他现在的白笙就彻底淹了,他平时的性子还是毕竟内敛沉着,这强了男人如此彪悍的事儿还是生平第一次做啊.
看着重新闭上眼的严沛,她讪讪的爬下了床.
在屋子里转了圈,正好发现被丢在垃圾桶里的他的衣服,而在旁边是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可见昨晚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难怪,男人起不了床,白笙不由得愧疚,他有那么饥渴吗?
但随即不敢多做停留,她匆匆离开了那豪华的公寓,出来后有发现这里属于富人区,根本没有公交车,想到那男人屋子的豪华,她不由安慰,好歹,是强了一个质量不错的男人,否则的话染上奇怪的病多惨.
她上下摸了摸身上,总算在裤兜里找出来十几块钱,随即走了许久才看到一个公交车,才一身疲惫的回到了她租房子的小区.
“白笙,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打了多少电话也不接,你这一晚上消失,是去哪里了?”
刚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一个圆脸女孩,她一脸焦虑的看着白笙,显然为她这一夜未归担忧了许久.
“澜澜,先进去,我再和你说”
白笙和苏澜是共同租了一个小套公寓,他们还是大学室友,毕竟在外闯荡的女孩,自然能省则省,而且彼此间还能有照应.
走进屋内,她喝了一口水,才将发生的一切缓缓到来.
“至于电话,我应该是掉了,才没接到你的电话”
白笙情绪低落了几分,那手机她可是才买不久.
“你说,你教训了小三和渣男,还强奸了一个男人,白笙,你在和我说玩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