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光芒散去后,火屠辛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往玲珑身上盖。
玲珑“爹。”
火屠辛“你成功了。”
玲珑“他们都害怕了吗。”
火屠辛“何止害怕啊,你看,吓得他们连个人影都没了。”
玲珑挣扎着起来,看了一圈周围,朝着空地大声喊:
玲珑“你们都记着我的名字,火屠——”
玲珑“玲珑——”
火屠辛走到她身边,叹气。
火屠辛“这么大老远的,从织火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这个。”
玲珑“……不好吗……”
玲珑“你刚刚没看到、微生砚的脸色吗。”
火屠辛“看到了,像狗屎一样。”
两人回到了乌缘家,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回织火。
彼生柱的事结束了,银妆放了乌缘。
乌缘“结束了。”
银妆“对玲珑来说是结束了,对我和我哥还有海月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乌缘“你说过,要为自己活着,要说到做到。”
微生砚在和银霄海月回来的路上,还在可惜。
微生砚“可惜啊可惜。”
银霄“是可惜。”
微生砚“神主的光辉、本该点亮你的王座啊。”
银霄“如今,却照亮了宿川,千年的谎言。”
微生砚“……从此以后, 你银氏一族在宿川,再难立足了。”
银霄“天地倾覆,我银氏一族的兴衰,有何足夕。”
微生砚“但无论天地如何倾覆,银妆的周全,我保了。”
到了微生府,银霄下马,在抱海月下马,两人手牵手走进去,银霄送海月回房。
银霄”到了。”
海月“嗯。再陪我会儿吧。”
海月靠在他怀里,银霄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打两下。
天还没完全亮,火屠辛让玲珑先回织火,在路上,玲珑遇到了乌缘,还以为是火屠辛让她来的。火屠辛在街上被打,他们说玲珑坏话激怒了火屠辛,把人教训了一顿。
玲珑说了元一去织火,乌缘感到不对劲,就送玲珑到这儿,等玲珑走后,乌缘转身就看见了西肃使带着两名侍从,四人打了起来。
银霄带着海月赶到,救了乌缘一命。
银霄“放过玲珑吧,她已不再是神主,只不过,是织火族的一个普通少女罢了。”
西肃使“不行!她当然还是神主,君上、也仍是君上,而你,就是个伪造怪物,亵渎神主欺君罔上的罪臣!你和平亭,都难逃、谋逆造反的罪责!将被全宿川、所讨伐!”
银霄“在权利和利益面前,真相真的微不足道吗。”
西肃使“强者的真相,才是世间的真相。”
银霄和西肃使打了起来,海月拿出伤药简单的给乌缘上了药。西肃使输了,银霄剑指西肃使。
银霄“这就是我的真相,看清楚了吗。”
西肃使“你一己之力!守得住平亭吗!”
倒在地的西肃使站起来,站在星芒剑尖处,
西肃使“刺杀来使,罪加一条,你的每一桩暴行,都将成为平亭的罪状。”
西肃使“等到平亭、兵临城下之时,我看到时候还有多少人,还会追随你的真相!”
西肃使“银霄,你还有机会,若是平亭与我西肃联手,成为宿川之尊,绝非遥不可及啊。”
银霄放下星芒剑,
银霄“宿川之尊,以谁为尊。你西肃自古以王族亲军自居,但你今天这番言论,又将君上、置于何地。”
西肃使“君、上,呵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若非有如此傀儡之君,你银霄,又怎敢行神予仪式篡位!又怎会有你我今天的对话。”
西肃使“银霄,你再仔细考虑一下,这可是你和平亭,最后的机会。”
海月打了个哈欠,她感觉,她好像每天都能看见这种戏码。就这么喜欢他当王。
银霄“出来吧。”
乌缘“神血铁卫。”
西肃使脸色一变,
西肃使“怎么回事?!!!!”
银霄“刚刚他说的话,都听见了吧。”
“论罪当诛!”
“自古以来,无论神主是否庇佑着王族,神血铁卫的唯一使命就是守卫君上!”
西肃使“我可是……”
“神血铁卫的刀下没有使者,只有罪臣!”
神血铁卫手起刀落,就在要碰到西肃使时,被银霄叫住了。
银霄“等一下!”
银霄“谎言的正义下,每一个人都是罪臣。王族先族的谎言,不该又当今君上来承。我会去昭都,遣散天祁门,终结这个谎言堆砌的旧世。”
银霄“还君上一个,重新的宿川。”
银霄“等我完成这一切,我会向君上请罪。”
银霄“新的世界,就由我银霄的血来奠基。”
海月上前一步,微笑道:
海月“加我一个。”
银霄“西肃若还要问我银霄的罪,那就来昭都找我吧。”
银霄回头,对着海月伸出手,后者上前牵上他的手,二人身后跟着两个神血铁卫,再西肃使的眼里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