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缘家。火屠辛醒了,乌缘发现了篱砂送的药,火屠辛安慰乌缘自己没事,橘浅用出卖乌缘的钱请来了神医。
火屠辛全身经脉都断了,最多只能撑五日,乌缘打算要把玲珑接回来,把火屠辛交给橘浅照顾和保护,橘浅做不到,但是她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救火屠辛。
橘浅带着乌缘去见了银妆。
银妆“火屠辛怎么样了?”
乌缘“他的生死还跟你有关系吗。”
银妆“我知道,你怪我叫醒了微生砚,可是我……”
乌缘“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
乌缘转身想走,银妆的一句话她停了脚步,反而走向银妆。
银妆“我要嫁给微生砚了。”
乌缘“因为你是银氏之女,一诺千金。”
银妆“是。”
乌缘“因为你觉得微生砚如今的癫狂都是因为你。”
银妆“……”
乌缘“你还认为,能从微生砚那里拿到合灵石。”
乌缘“呵。”
乌缘拔刀抬起银妆的下巴,
乌缘“你凭什么认为你有第二次机会。”
乌缘“凭什么你觉得你可以控制微生砚,我最瞧不起你们这些贵族。如今火屠辛已经为你经脉寸断,你却还在考虑银氏的地位和名誉。”
乌缘“是,你高高在上、你光明磊落!”
乌缘“你银妆要的东西、我们要双手奉上,你怎么屑于和我门一起用下三滥的手段。”
乌缘“我告诉你,五天之内,玲珑不在,火屠辛必死!”
乌缘“呵,火屠辛死了,就没人拦着你嫁人了。”
银妆抬手,用意念之力将乌缘的刀插在桌上。
银妆“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这句话,还给你。”
银妆“都是在为我好,为我骗微生砚,为我设计假婚礼,你们为我做了那么事情、有一个人,来问我同不同意吗。”
银妆“没有。”
银妆“为什么。”
银妆“因为银妆识大体,银妆总是善解人意的,你们对她好,她怎么会不领情呢,对不对。”
银妆“你说我凭什么牺牲自己的幸福,摆布别人的人生,那我也想问你一句,你又凭什么。”
乌缘“呵,刚才火屠辛还叫我不要怪你,他真是看错你了。”
乌缘拔出桌面的刀,往门口走。
银妆“银霄死了。”
乌缘“!!!”
银妆“飞往昭都的鱼船炸了,平亭飞满了大祭司、讨伐他的檄文。”
乌缘“……”
银妆“想都不用想,微生砚干的。”
乌缘“你怎么对付微生砚,与我无关。”
门关上了,阻了乌缘的去路,她拿刀一劈,把门劈成了两截。
乌缘“没必要。”
乌缘被定在原位,银妆来到她身后,
银妆“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
五天后的晚上,银妆和微生砚成亲,她会给银霄报仇让微生砚拿出合灵石,这时乌缘就要出现把合灵石带走。
乌缘“你这么做……乌芸同意吗?”
银妆“不需要她同意。她受的打击太大了,我让篱砂陪着她,最近……是不会来找我的。”
银妆“我自己、就是对微生砚最大的报复。”
银妆“我要他永远记着、我的仇恨。”
乌缘走了出来,看见橘浅在等她。橘浅告诉乌缘,她从银妆那里知道了十七年前的真相。而篱砂,在得知海月做不了容器后,就使用幻术偷偷跟着银妆,她们的计划她都知道了。
夜深了,乌缘正愁怎么找海月时,篱砂出现了,带着乌缘去找了海月。
打开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璧人同榻的画面,银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皮肤完好,穿着会发光的极夜萤丝,身旁侧躺的海月安静的靠着银霄,搭手在他胸膛上。
因是侧躺、背对着她,她看不到海月的正脸。却也知道她此时难过极了,好在她呼吸平稳,看起来是睡着了,要是醒着、还不知道会怎样哭。
靠近了,她看清海月安详的脸庞,两眼红肿,她止不住的捂嘴掉泪,心疼她。
睫毛微颤,睁开迷蒙的双眼,海月以为是篱砂,待看清来人时,她微微一顿,小心翼翼的起身,仿佛生怕惊醒了身旁人。
海月本想出去说,乌缘却开口:
乌缘“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