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日上朝朕想。。谢爱卿这额头是怎么了?”还不等云庆帝的第一句话说完,谢启临的父亲谢成炎就在那里哎呦哎呦的。
“陛下,臣罪该万死。”谢成炎出列跪在了大堂之上。
“何罪之有啊?”云庆帝对此感起了兴趣。
“臣无能啊,臣护不住陛下御赐谢家的满门忠牌匾哪。”谢成炎哭哭嘀嘀的说道。
“岂有此理?是谁偷了满门忠?”云庆帝听到这话,气得慌。
“不是被偷的,是被砸的!云庆帝,您看看。”谢成炎说完便有人把那碎片抬了上来。
朝堂上,讨论声顿起。
“哎,我记得我没砸门匾啊?”班淮有些疑惑,他的记忆里他没有砸门匾。
“这是谁砸的?”云庆帝龙颜不悦。
“是班淮父子叫的有些府上的人。”谢成炎说得就跟真的一样,表情也很到位。如果不是班淮本人,可能他都相信是他砸的了。
“班淮,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陛下,他的儿子退了婳婳的婚事,找了一个青楼女子跑了。婳婳一气之下便没了踪影。我们担心她是去了谢家,怕闯出大祸,才带着人去拜见谢伯爷。
可谢伯爷就是闭门不出,陛下,微臣做了错事,这事您要怪还是怪谢伯爷吧。”班淮也出列跪了下来,并不着痕迹的把锅都扔给谢成炎。
“陛下,你。。。”谢成炎跪在一旁气极了,还没说完话就被云庆帝打断。
“好了好了,成安伯,你向来行事公允,这件事你怎么看?”云庆帝把这难事甩给成安伯。
“回陛下,假若臣并未记错。当初提亲的是谢家,而如今单方面退婚的也是谢家。失信毁约且先不说,更有损乡君名节。若要计较起来确是谢家不仁不义,班家父子气血上头头也是情有可原。”成安伯不卑不亢的分析道。
“陛下,成安伯说得对。”班淮也顺着成安伯的意思说下去。
“可他还砸坏了陛下御赐我的圣物呢。”谢成炎心有不甘。
“行了,这件事朕心中已有定数。”云庆帝打断道。
这件事便就这么过去了,成安伯刚回到容府,便有人来报。
“近日按公子安排监视班家,果然有些异常, 陛下不仅没惩罚班家,还送了一车玩物到静亭侯府。”来人报告着班家的事宜。
“看来是大长公主出手了。”成安伯云淡风轻的说道。
“没想到陛下还是如此的忌大长公主啊?”
“当初若不是大长公主与其夫君班大将军一路辅助皇上,这大业江山恐怕早就被人夺走。”容瑕一一分析给他说。
“公子公子。”杜九从外面回来了。
“说吧,查到了什么?”成安伯如是问道。
“属下明察暗访,终于找到了一名解甲归田的班家旧部。原来当年班老将军竟然是中了毒才卧病多年。”杜九把自己查到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可有查到是如何中的毒?”成安伯觉得有些可疑。
“传闻甚多,却无实证。”杜九微微低头说道。
“公子,你说这事会不会和皇上有什么关系?”另一人问道。
“若果真如此,当年之事也定与虎符脱不了干系。”成安伯想到当年的事,紧握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