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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与蜚语

异地时空

话说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过今天我们不讲三国,我们来说说一个虽然生活贫瘠,却从不放弃梦想,最终凭借一项创世发明,成功逆袭,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少年他的邻居的邻居~——也就是本书的主角父亲“苍”如何败家的故事。

俗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少年成名之后也没忘了以前善待自己的父老乡亲,给大伙又是送礼又是问候,乡间一片亲切和睦的氛围....啊,真是美好~~~

“切!恁美个甚么!”身材魁梧的壮汉不悦地看着街头那些因收到了礼物连笑都合不拢嘴的老头老太太们。

“诶?我还就奇了怪了,秦岗这小子是忘了我不成?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块头也不算小,不可能看不见啊?况且俺俩以前还算是邻居来着,怎么偏偏就我啥都没收到?连面也不见一个?”

“不行,我得找他问个明白。”

壮汉越想越奇怪,决定亲自去向秦岗讨个说法。

另一边,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王叔叔,没事,我啥都不缺,这些水果您还是留着招待客人吧。”秦岗微笑着婉拒了想将一大兜水果往自己怀里塞的中年大叔。

“哎呀,小秦,你跟我客气什么呀,你看看这方圆十几里人家,哪一个不知道我老王家的豪气,一点水果算什么?大不了吩咐家里人去买便是。”老王大手一挥,做足了气派架子,好像他要送的是什么山味奇珍。

“不了不了,我真的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现在真的不需要。”

老王见秦岗再一次拒绝,也就没有再强求,而是自顾自的喝起了啤酒。

“唉!小秦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可是滋润吧。”老王突然一声叹息,问的话也让秦岗摸不住头脑,怎么了这是?

“额,其实还好吧,吃饱饭到是肯定不成问题...不过我再怎么滋润,也肯定不如您过的舒坦啊,我这每天还要加班加点的工作,您只要打个电话收个租,多省心啊?”

“唉!小秦你不懂啊,我工作是挺省心的,可是我儿子不让我省心啊。”老王又是一声哀叹。

王强?听老王这么一说,秦岗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肥头大耳,浑身上下滴溜儿~圆的青年形象。

原来是他啊。

“怎么了,王强他有什么问题吗?”秦岗问道,他和王强关系还行,虽说不是太熟,但也没发生过口角,要是遇见了什么困难,自己这个当老乡的帮一帮也不是不行。

“唉!一提这个臭小子我就来气,你说他天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天天出了吃就是睡,叫他收租他也就会趁机骚扰这里的女租客,真是不像样。”

额。。。。嘛,这也正常,秦岗是能想象出来,毕竟王强家的背景在这里放着,他老爹是农业区地盘最大的包租公,可以说家里穹的就剩地和钱了。要是当年自己家里有这能力,秦岗也保不准自己奋进的动力会不会消失。

“小秦,请你务必帮叔一个忙”老王忽然之间握住秦岗双手,诚恳地说道

“额。。。王叔,帮啥忙你先说,我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尽量。”秦岗正色道。

“我希望你能给王强物色一个工作,啥职位不说,只要别让他闲着,天天从女租客那里收到一大堆投诉,搞得我头都大了。”

“我也不是没想过拜托其他亲朋好友,可他往往一天没干完就嚷嚷受不了要辞职。我想着凭你现在的权势与地位,应该能制服他,所以。。。。”

原来如此,要我帮着找工作是吧,没什么难度,正好最近局里缺基层建设人员,把王强拉去当苦力,也刚好能锻炼他。这堪称是双赢的好事,我何乐而不为呢。

思索一下,秦岗爽快的答应了。

与老王约定好送人时间,秦岗谢绝老王的挽留,出来院子,院门外,两排彪形大汉严肃认真的守卫着院子,见到秦岗出院,一位身着似助理的男子连忙迎上前。

“局长,您事情办完了?”

“嗯,差不多了。”秦岗应了一声,说完他低头瞄下表,嗯?居然用了这么长时间,老王家虽然是秦岗这次回乡探亲旅途的终点,却不是最后,因为有一人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遇见的。自己还是赶快离开,免得被缠上。

可是老天似乎不想给秦岗这个机会,他这边刚招呼收队,身后还算清亮的男低音便响起

“哟,小秦,好久不见呀~”苍仿佛知道秦岗马上就会离开,三步并做两步快速来到秦岗跟前。

。。。。。。。

“哎呀,这不是苍哥吗,找我有什么事啊?”秦岗硬着头皮转过身,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怎么这时候来了?秦岗最不愿见面的家伙还是出现了,该说是自己倒霉呢,还是对面时机找的准的呢?总之,见了面他就没办法那么轻易离开了。

害,走一步算一步吧,秦岗无奈的想到。

“我说秦岗,你这样可不地道啊?”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额,不知苍大哥你说的是?”秦岗故意装傻

“好小子,明知故问啊你?那好,我问你,你来咱这片探亲也有个小半天了,怎么着不知道回来看望看望你的老邻居啊?”苍十分不满的哼道。

“额,是邻居的邻居吧。”秦岗纠正

“那又如何?你苍哥我可是等了半晌,连自己珍藏了几年的好酒都搬出来了,硬是没见着你半个人影。”说这些话时,苍的脸上布满了寂寞,孤独,与失望之感。搞得秦岗一阵疑惑:难不成是自己想太多了?苍真的只是因为许久不见想和自己叙旧聊天?

想到这里,即使是面对苍,秦岗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丝歉意。

“不过那啥,要是你能给我些补偿什么的....嘿嘿”

果然。。。呵。。看着苍挤眉弄眼地朝自己疯狂暗示,秦岗心里的那点歉意瞬间蒸发。

“行了苍哥,你也就别晃我了,想要啥直接说吧”看破了苍的把戏,秦岗直接把话挑明白了,自己根本没必要跟他浪费时间,赶紧收工回去才是正事。

苍一听,有戏!小眼睛噌一下就亮了,但他还是用略带伤感的语气说道“小秦啊,我这不是失业了吗?现在手头上没什么钱,但我儿子刚上高中,这学杂费我也付不起,我寻思你这失业才发展起来,估计缺不少人手,就想着去你那儿捞个一官半职的,不说地位多高,工资多丰厚,至少让我把学费给垫出来不是。”

“是,是这样吗?”

秦岗本来还想着苍会来个狮子大开口,要自己分一半家产给他什么的,没成想,原来是求职的?行,这我熟啊。

不过说实话,秦岗还是挺感意外的,毕竟苍可是人送外号“窝边蝗”,这是什么意思呢?很多人都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可苍不一样,他还就偏偏挑窝边草吃。在秦岗还没成名,经费吃紧,正需要刻苦攻坚的时候,苍出现了。

这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凭借失业之名,想在自己家里硬核蹭饭,说白了,就是要饭要到别人家里去了,可秦岗还真不好拒绝,自己家里祖祖辈辈跟苍都是邻居的邻居,互相也有来往,如今虽然家道中落,只留自己一人,但邻里之间的情谊少了也不好,于是乎,秦岗同意了。

秦岗觉得那是自己人生当中作出的最坏决定,苍这一蹭就是两个月,每次吃完一顿还不忘了打包带一顿,美其名曰“回收利用,抚养子女”,全然不顾经费已几乎燃烧殆尽的秦岗。害的秦岗只能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苍远去的身影,一边含泪默默地啃咬不知从哪翻出来的干硬馒头。

回想起那段日子,秦岗只是觉得,还好自己最终研究出成果,不然凭自己那种经费短缺,还断粮的状态,怕不是也要跟着要饭。

自己还真是幸运啊。秦岗想了想,虽然苍是这样一个无赖,但他想照顾子女的心意还是让自己对他的印象稍有改观。

“这样吧,我这里缺一名基建管理,月薪一万二,工作门槛低,苍哥你要不要来试试?”秦岗给出一个挺不错的职位。

“要要要,当然要。哎呀,真是太感谢你了小秦。”苍听到这话,立刻喜笑颜开。

“那没什么问题的话,苍哥你明天坐车到这。。。。。”

交代完工作时间地点,秦岗决定离开,但转身就又被苍拉住。

“那个小秦啊,你看我明天去这一趟的路费?”苍笑眯眯地围上来

“额,路费局里会报销。”

“那住宿和吃饭?”

“局里包吃包住。”

“得嘞,明天一早我就去报到。”

。。。。。。

“局长,这样真的好吗?这种职位让那样的人担任?”

车辆驶入车库,已经到达I局,准备下车时秘书向秦岗询问。

“嗯???哦,你说的是苍吧,有什么问题吗?”

“恕我直言,那位苍先生可能不符合I局的职员选拔标准。”

秦岗皱了皱眉头,示意秘书继续。

“您也知道我们局内基建是一项工作量特别大,持续时间长的工作,所以需要身强力健的青年劳动力,虽说管理不怎么劳累,但时间一长,精神上的疲劳也不会小。。。。”

“然后呢?”

“然后就是,刚才我查了苍先生的个人资料,资料显示,苍先生今年已过四十岁,与妻子离异。。。说实话我觉得您应该让更年轻有精力的年轻人来任职比较合适。”

要身强力健更有精力?秦岗想起不久前听老王叔说起过,苍有次倒垃圾不小心把香烟盒给丢了,结果他硬是追着无人驾驶的垃圾车,从农务区跑到工业区,整整四十公里就因为香烟盒里有半根烟他没抽完!

秦岗听完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这泥马真能跑啊,为了半根烟你这至于吗?!不过想想苍的性格他也就释然了,毕竟能到别人家里连续蹭两个月饭最后一句谢谢完事的人,苍就是因为害怕浪费用馒头蘸着烟灰吃他都不奇怪。

于是,秦岗否认秘书的建议。

“这个么,我不认为苍有什么问题,而且说实话,我认为苍比那些年轻人更有精力。”

“可是,局长。。。。。”

“嗯?!可是什么?你在质疑我吗?”秦岗的眉头皱的更深,脸色也沉下来。

“不,没有的事,如果您这样想,我执行便是。”秘书最终妥协,按命行事。

“嗯,这就对了。”

准备工作就绪,秦岗坐上皮椅,一边审阅秘书整理出的干部名册,一边回忆今天的行程。

说起来,苍好像也提到过他儿子,好像,是叫穹来着?浏览至苍的资料,秦岗略有停顿。

“唉,这小子摊上这么个老爹也挺惨的。”

此时远在农务区的苍突然背后一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哎呦,谁想我了这是?害,不管了不管了,今天大爷我高兴,一定要吃顿好的,啤酒,猪腰涮羊肉~!!诶,不过我好像没多少钱啊?”沉浸在美食幻想中,贫穷的限制打破了苍的美梦。

“唉,早知道管小秦预支几个月工资好了。”迫于无奈他只好放弃设想。

“算了,今天就先随便凑合凑合,等明儿支了工资再计议。对了,我记得前天的烟灰好像还剩了点,。。。。。”

空气低沉,城市的上空正倾泻着瓢泼大雨,明明是阴雨天气,下方的街道却丝毫没有水的踪迹。然而,在这样一座与自然格格不入的城市中,一个高个子青年正避过车水马龙,孤独地向前走着,少年将卫衣帽套在头上,两根超光钎佩带在他胸前随意飘荡。帽檐下,一双清亮的眼睛四处游望。少年面色憔悴,其中却透露着一丝英气,少年抬起头目视前方,自顾自低语

“就快到了。”

这少年正是穹,就在五天前,今年仅有17岁的他被任命为特遣队员。三个月前,琼的父亲在执行任务时突然失踪,与其同行的队友仅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封写给穹的信。他在信中表达了想要让穷以后想让穹到T局工作的愿望。因此,刚满17岁还在上学的穹刚一下课就被一群壮汉围住,硬生生的被请进了局子里。由于琼的父亲曾担任T局分队的队长,局里的人都对穹十分热情。虽说经过了几天的相处,穹发现局里的人带他都还不错,但他心里还是有种想骂娘的冲动,“死老爹,就会给我添麻烦。”

穷与父亲一样,都拥有着特殊基因。现在父亲失踪,他只能代替父亲工作。“你丫的最好一直失踪下去,看我把你这几年的积蓄都花完。”穷恨恨的想到。开哪国玩笑?老爹会出事?他绝对是跑出去蹦哒了。所以没什么良心的穹丝毫不关心父亲的安危。反倒说,父亲将重担子丢给自己,是真的让他感到不爽。这不,手持现金,心情格外“沉重”的他,突然想起好长时间时间没有回学校看过了。在征得到局长的同意后,他便欣然向学校进军。

在由特殊材料制成的小道上漫步。穹随手抖掉帽子上的雨水,只见水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下渗,最后消失不见,琼对此熟视无睹。这座城市的每一块土地都由这种由极强渗透性材料构成。在夜晚这种材质,靠分解水甚至能发出如太阳般刺目的光芒,现在是白天。跨进校门,校园中的一切显得都是那样的熟悉,亲切。

迎面穹看到了自己同班同学。刚想打招呼,结果对方一看到穹到脸,先是疑惑,然后脸上肌肉挤做一团,害怕,恐怖,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最后居然扔下手中的书跑掉了。一脸懵逼的穷呆呆立在那里,他捡起同学掉落的书,随手翻了翻,自言自语道

“刚刚的同学是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一副很怕我的样子?”

他随后不解地回到教室,但教室中的学生见到了他,犹如见到了犹如看见了极为恐怖的存在,疯狂向教室外涌去。一些来不及跑身材比较娇小的女生,像受惊的绵羊一样瑟瑟发抖。在教室的边角恐慌的望着穷。这下穷更懵了,我这是怎么着了?为什么大家这么怕我?正感疑惑时,教室门口响起了阵阵的拍手声。

“啪啪啪啪” “哟~这不是穷同学吗?怎么着?这么快就从局子里出来了?”

讲话的是一个染着黄色头发,手插裤袋,吊儿郎当的男生。见到来者的面貌,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穷愤怒的叫喊:“程阳!是你干的好事儿!?”城阳是ATO分局之一I局局长的外甥。依仗自己家里有势力,在学校中横行霸道。平日里就喜欢恃强凌弱欺凌同学,据说已经有好几个花季少女惨遭他的毒手,其中有几次还叫穹给撞上了。这厮一副不良少年的嘴脸,还净干些不是人干的事。在穹眼中,程阳这种社会败类就应该去舔大街,可他偏偏还就有I局局长作靠山。“这I局局长估计也是一狗东西”穹心里嘀咕。这次程阳找麻烦,八成是因为他私下里的勾当被自己撞见了。

“哎哎哎,这话怎么讲啊,穹同学?”

城阳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然后看着同学一脸无辜的说道

“你如果不是罪犯,同学们为啥会怕你?”哈,我是罪犯?你确定?穹像看傻子一样不屑的瞄了程阳一眼。等等,在那么一瞬间,穷突然想起之前来请自己的那一群壮汉。我去!他们不是局子里的人吗?这,这妥妥的误会啊!不是,局里的人只是来找我的。穹想解释一番,程阳却没留给他说话的机会。

“哈,同学们可能还不知道吧。穹这个人,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私下里竟干些龌龊的事。前几天xx班有个女生不是没有来吗.....”

“嗯??!!!”

“听说是因生病休病假,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喂!你不要乱说......”一股不良的预感涌上心头

“哈哈,自己干的事情不敢承认?穹,当天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凶神恶煞地把那个女生拽到了树里。”

“什么?穹居然是这种人?”

“哼,平日里装的倒是挺乖的,没想到........”

“真是看错他了....社会败类。”

“怪不得当时ATO分局的那些特工会在我们学校堵他。”

一旁的同学很快加入了“讨伐”穹的队伍。“好一个贼喊捉贼啊。”穹内心一阵冷笑。先是在话语权上占了先机,现在又拿舆论打压我,真当我好欺负?

想要绝地反击时,他突然想起来T局局长给自己的“忠告”:“这次破例允许你回学校向同学告别,记住,千万千万不要给我惹事。否则.......嘿嘿”现在想起局长那一脸猥琐表情,穹还是浑身哆嗦。行!不惹事!你大爷我忍!

“那个同学们,你们现在不需要害怕啊。我已经正式成为I局的特工了啊。现在由我来保护大家,所有工作都交给我,一切都木得问题!”

只见穹面前这位小黄毛骄傲的拍拍胸脯,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张盖有I局编码的录用证明。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

“这是I局的录用证明!我见过,这是真货!I局的编码就是这个样。”

霎时间,惊讶,羡慕与嫉妒的眼光交杂在一起,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穹这个“罪犯”,趋之若鹜般跑到程阳身边新奇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张宝贵的录用证明,要知道当时要是有人想要进入ATO分局工作,这个人需要经过异常复杂的审核以及层层的考试与筛选,很多人甚至连审核都无法通过便被唰下来。不是吧?程阳这种人都能被录用?I局审核办的那群人眼都长到脚上了?穷深感奇怪,但秉持着不惹是生非的原则,他想默默走开,

程阳以为穹要逃跑,追上去一把拉住他。“穹同学,别急着走呗,我可是专门来收拾你这种罪犯的哟。”程阳把罪犯两次咬的很重,穷感到好笑

“要是你知道我也是分局的人,你会怎么想?”

“哈,就你,你也配?”城阳扬扬手中的证明。一字一字吐道

“录取证明,你有吗?”那表情嚣张的像逮到了鸡崽的黄鼠狼一样。

“嘁”

穹不想再搭理程阳,扭头就走。这次程阳到没有在追赶,而是转身面向身后的同学。

“同学们,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学校就不会再出现穹这种垃圾了。我们不与罪犯待在同一所学校!”

“对,让穹快从学校滚出去!”很快便有人出来附和。“滚出去,社会败类!我们不与穹同流合污。”已经转身走到楼道中央的群,听到原来要好同学经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排斥自己,也没有了解释的念想。他深知只要程阳还待在这所学校,就很难让他人相信他。此仇不报非君子。程阳,你就等着吧。穷暗暗握紧双拳,在一片叫骂声中出了学校的大门

“唉,这小子摊上这么个老爹也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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