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都有脑子的,要是按倾玥的说法推理,那么一开始司凤就该提出退出掌门竞选,哪怕是后面,司凤想要帮倾玥,想要退赛也还是有机会的。再说若是当场认输,或者放出信号烟,做出主动退赛的态度,两人根本就不会打起来,倾玥也就没有理由去刺伤司凤,除非两人有生死大仇。
所以倾玥知道自己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也就没有再没有为自己辩白,多说无益,除非司凤自己来解释,否则倾玥说再多都是狡辩。
褚璇玑(楚倾玥)师妹:“师父,徒儿不孝,让师父失望了,对不起,司凤身上那一剑确实是我刺伤的。”
自己的剑上有血,司凤的伤痕和自己的剑刃吻合,自己根本无从解释,只能不甘的认下这个罪名。不然怎么办?这个罪名无论自己认不认,她都逃不了死路一条。
倾玥的话让掌门彻底心寒了,一个徒弟重伤濒死,而下手杀他的是自己的另一个徒弟,掌门左右为难,可为了重伤的司凤,倾玥必须要受到惩处,否则人心难安。
一旁的执法长老柏麟蹙着眉,眼中泛着担忧,这个小师妹是他自小看到大的,还亲自指导过倾玥的武学。虽然倾玥平日里有些冷清,但绝不会是为了掌门之位就残杀同门的心狠手辣之辈。
柏麟是天澜门最年轻的长老,但其实也和司凤倾玥是一个辈分的弟子,因为上一任执法长老因病早逝,所以柏麟才早早担下了戒律堂执法长老的职责。
如今场面,柏麟想要求情,可是师出无名。在后山,一众弟子都看到了现场状况,而倾玥自己也没有辩白,柏麟想求情都无从说起。
柏麟帝君(昊辰)执法长老:“倾玥师妹,残害同门之事非同小可,况且还是和你从小一块长大的师兄,这里面可有什么误会,你还不从实招来?”
褚璇玑(楚倾玥)师妹:“柏麟师兄,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手上的剑刃有血,司凤的胸口也有剑伤,没有误会,确实是我刺的,你们不也检查了伤口吗?伤痕也是吻合的。我说过,我和司凤之间再无同门情义,从此恩断义绝。”
褚璇玑(楚倾玥)师妹:“是我对不起师父的教养之恩,是我让您老人家失望了,徒儿不孝,甘愿受诛。”
倾玥一头磕在地上,向掌门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被磕的血青,掌门失望的闭上了眼,背过身去不愿再看接下来的残剧。
柏麟是执法长老,这废除倾玥武脉之事自然是由柏麟亲自来做的。可是柏麟心中不忍,他相信倾玥绝不是那样的人,可倾玥已经心如死灰,不愿再辩解,甚至甘愿被废受诛。
柏麟帝君(昊辰)执法长老:“倾玥,你难道就甘心如此吗?要知道一旦武脉被废,你身体会比普通人更加孱弱,再加上杖责,你会死的,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褚璇玑(楚倾玥)师妹:“柏麟师兄,我怕死,可我真的无从辩解。”
柏麟帝君(昊辰)执法长老:“那你把你知道的先说出来。”
倾玥看着柏麟担忧和不忍的目光,心中很是难过,她怕自己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她怕柏麟听到她的辩解后,会对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可在柏麟的目光下,倾玥还是不自觉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褚璇玑(楚倾玥)师妹:“我在后山遇到司凤,我们商量好一起寻找信物,找到后以武论输赢决定信物的归处。找到信物后,我们开始比武,司凤一直用五成的功力和我对战,这让我觉得他是在看不起我,所以我故意发出绝招,想刺激司凤和我认真的打一架,可我没想到司凤对我发出的剑招,不躲不闪也不用剑挡下,所以......”
万能龙套小弟子1:“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司凤师兄是在故意找死吗?你真是无耻至极,明明是你下了狠手残害同门,还说是别人自愿送死,编瞎话也不知道编一个能让人相信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