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彧摸来摸去,没多久就发现这个提司腰牌和范闲的那一块不同,这后面刻着一行字,其意思是,除了监察院掌管者其余人都无权过问。
苏彧“好大的权利。”
陈落落“今晚我们就去提人,不然来不及了。”
范闲还沉侵在悲痛中,无法控制,根本就回想不起来陈落落所说的话的含义。
入夜,正是阖家欢乐幸福快乐的时刻。
藤梓荆家,在等一个人归,燃了一夜的灯芯也快到了尽头。
陈落落穿着监察院的制服,拿着腰牌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到了藤梓荆的棺材前,才停下脚步。
陈落落“苏彧,找几个人将这口棺材抬去西边后角巷处。”
苏彧“是,公子。”
监察院的众人还是头一次看见身着制服的陈落落,与以往的模样倒是有了许些不同。
“小师弟,别说你这身装扮还是挺好看的啊,多久没见了,我和你说,朱大人可挂念着你呢,老想着你的手艺呢。”
三处的人与陈落落也是相熟已久,自然不怕这一身威严加身的陈落落。
在他们眼里,不管怎么变,陈落落还是当年那个吃着糖葫芦,笑的可爱的小公子。
陈落落“我来带人,再过几日,我下厨酬谢众位。”
朱格看到陈落落身影也是严肃的咳嗽一声。
朱格“这么久了才来,没诚意。”
朱格“这言冰云都走了多久了,一次都没登门,再说不让你进监察院又不是我下的令,你倒是和我过不去。”
陈落落“你是一处主守,你不下令,监察院上下谁敢如此啊。”
朱格被眼前的陈落落怼的一口气没弊住差点将院长招出来。
朱格“你可真是还是那副性子,伶牙俐齿,半分也不讨喜。”
朱格“行行行,你爱来不来,我还不伺候了我。”
朱格来时隐蔽,走时倒是大张旗鼓,满面怒容。
众人被这场景吓得大气不敢揣.....也就有小公子敢如此当众和一处的主管公然叫板还全身而退的。
苏彧“公子,人都找齐了,绝对可信。”
回返的苏彧丝毫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现场气氛相当凝重。
苏彧“怎么了,这是?公子,诸位你们都脸色这么难看啊。”
“没事,我想起来我还有要事还没办完,小公子,我先告辞了。”
众人齐齐附和道“我也是,小公子请自便。”
除了三处的人其余的都走光了。
陈落落“各位师兄,我先行一步,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苏彧找来的人个个一身黑衣革面,但三处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六处出来的人。
陈落落带着人连同棺材一起离开了监察院,来到了西北角的一处荒凉的别院里。
苏彧在陈落落眼神的授意下将藤梓荆从棺材里扶着起来。
苏彧“小公子,这人的身子都凉透了,还怎么救啊?”
陈落落“你摸摸他心口还热着吗?”
苏彧试着摸了一下藤梓荆是心口,面露惊色,出声道。
苏彧“还真的热乎的呢,这怎么做到的。”
陈落落走到一旁,翻身就进了棺材,闭目凝神将真气都汇聚与手心,微微出声道。
陈落落“苏彧你和剩下的人一同在四周警惕一些,帮我护法,我得开始救人了。”
苏彧见此并不在多说什么,转身去了门外,把守着。
陈落落手势一浮起,便打入藤梓荆的后背处,真气灌注于身,缓缓流入,修复着受损的经脉。
当今世上,除了她的心法没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么超乎常理和认知的事情。
腾梓荆的经脉经过一个小周天的运转已经好了大半。
剩余的只需好好调养便可痊愈。
陈落落额头的汗滴不停的滴落,面色都透着一丝苍白和吃力。
陈落落“好险,总算过去了。”
陈落落“藤梓荆,这次我和你的命差点都搭上。”
陈落落“还好你还算争气。”
陈落落露出了一抹轻松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