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个女孩会叫我兔兔”
“且只会喊我兔兔”
“后来遇见了一位姑娘只会喊我小兔”
“有些熟悉更多的却是陌生”
“记忆里的那个女孩,我早已忘记了模样”
“只知道看到糯米糕我就会想到那个早已忘记模样的女孩”
灵国615年,在位皇帝只知沉迷美色,贪图享乐,最先下手的是一直与之较好的南国。
次日在位皇帝不战而降向南国俯首称臣,年年交纳岁贡。送年仅八岁的太子贺峻霖独自一人去南国做人质为期三年以保自己生命安全。
国库空虚的灵国和只会享受胸无大志的灵国皇帝,那么那些缴纳的岁贡从何而来?
自是从手无寸铁只想平安度日的百姓身上剥削而来。
贺峻霖离开时,坐在马车上听着车外的哭喊,内心顿感悲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幼时的女孩儿带他见过光芒,体验过阳光下的温暖,接触过除了呆滞之外的许多情感。是他的救赎,也是另一个不见底的深渊。
想要解救那些无辜百姓,转念一想谁来解救自己?娘亲在他三岁离世,从那之后人们的面孔便变得模糊不清。原来从小带着他的人,天天笑着与他玩耍的人,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人也会因为利益,想尽一切办法治他于死地。
宫里老人提起年幼丧母,父皇不避护的小太子除了一声叹息也不敢过多言辞些什么。
小时候的贺峻霖,聪明伶俐见谁都会笑容满面的打声招呼,不得不说先皇后把他教的很好,谦逊、有礼、爱笑。那时候他也是人人宠爱,也是有人把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宫里时常回荡着他清脆悦耳的笑声,后来经过后宫与朝堂洗礼之后的贺峻霖只剩下一副躯壳,神情麻木,眼神呆滞。谁人敢信,在几年前他也曾是身负期待,满怀希望,无忧无虑成长的小孩。
到达南国,按理去拜见南国皇帝。
在南国皇宫大门前,没有一个随从,身着粗布麻衣的瘦弱小男孩,说自己是灵国太子,前来拜见南帝。简直是要笑掉他人大牙,谁人听见不嘲笑上几分?
贺峻霖站在门前,背脊挺得笔直,这仿佛是他做的最后抗争。双眼依旧无神却好像多了几分其他情绪,被他紧盯的守城兵感觉自己面前人人都能侮辱几分的少年已经变成一条伺机而动正吐着信子的毒蛇。被咬上一口,一击毙命。背后顿感阴凉,咳嗽了几声就马不停蹄的跑去向上级汇报。
谁来解救自己呢?除了自己,还会有谁来解救自己?
站在门口不知等了多久的贺峻霖,终是顶着正午时分的太阳进了南国皇宫。只是路上见到一女子,擦肩而过时一直盯着他看,欲言又止。
许是正午的烈阳太过刺眼,许是刚好吹来的一阵微风眯了他眼,许是多年入骨的相思已经耗尽了他的心神。记忆中少女的模样彻底模糊,满脑子只有那个粉色衣裳扎着双丫髻少女的身影。
“小音在看什么?”声音从小音头上传来,是一位身着做工精细的蓝色衣衫的女子正趴在墙上,双眼好奇的看着她。
“回公主殿下,奴才没有看什么。”
“小音走吧,本公主还要去给兔兔喂食。”
你动作利落的从墙头一跃而下,拍了拍落在裙子上的灰,双手背在身后,缓步离开。
“是”
那年从灵国回来后的你吵着闹着要兔兔,不知道你说的兔兔是指贺峻霖的南国皇帝、皇子们变着法儿的往你宫里送兔子。你依旧哭闹不止,弄得他们一个头两个大,不自觉的深思起来,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才导致你现在这样不知规矩,得不到心仪的事物就只会哭闹,这是一国公主该有的样子吗?
最是无情帝王家,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喜欢贺峻霖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喜欢贺峻霖知之受宠是因为她是女孩
喜欢贺峻霖对皇位没什么影响
喜欢贺峻霖不过是他们无聊就来逗弄几下的玩具
喜欢贺峻霖孩子在牙牙学语那几年似乎是最为好玩的时候
喜欢贺峻霖那时候的知之像是有生命的玩偶一般
喜欢贺峻霖那种新奇感给她们带来了喜悦
喜欢贺峻霖后来知之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
喜欢贺峻霖有什么东西就悄然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