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地主看到我与赵布祝在悠闲的喝着小酒,品着小菜。忽然将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件事情道:“赵布祝,老夫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表哥好像还欠着我家的一百石粮食呢!”
赵布祝尴尬的摸了摸脑袋道:“胡地主你这人真会说笑,我表哥什么时候欠过你家这么多的粮食呢?”
胡地主阴险的一笑道:“今日不是见到你,老夫都将这一茬子事情给忘记了。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天下大旱,每一位农户家里面基本上是颗粒无收。你表哥赵本三来老夫家里借了五石粮食,并且答应在明年秋收的时候,要将欠老夫家的粮食全部都给还了。但是,自从借了老夫家的粮食以后,就再也没有还过。“
赵布祝气恼的说道:“胡地主你这是不是有点狮子大口呢!你刚刚都说了,十年前我表哥问你借了五石的粮食,现在你却问我要一百石的粮食。”
胡地主属于是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只要有便宜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去占。
“嘿嘿,赵布祝十年前你表哥问老夫家借了五石的粮食,就算是利滚利也该一百石的粮食了。”
胡地主在那里故意为难着赵布祝,我不由的想到了前几日,胡地主来医馆拿着趾高气扬的架势,这下子将我心中的怒火激发了。
我的拳头狠狠的握紧,走到了胡地主的旁边,气恼的喊道:“胡地主,你走不走,你要是敢在这里乱说一句话,信不信我揍你!”
胡地主能够在京城里能够成为有钱有土地的人,说明他还是有两下子的。胡地主毫不畏惧的说道:“姓朱的小子,你有种揍……”
当胡地主“我”字这个词语还没有说出来,我一记冰冷的拳头,便朝着胡地主的老脸揍了过来。
胡地主双腿没有站稳,一个踉跄便跌到在了那里!
这下子不止胡地主蒙了,赵布祝也懵逼了。在他们的印象象当中朱一品可是属于那种文质彬彬的弱鸡,平时连只猫都打不过,今天怎么反倒主动揍人了呢!
“姓朱的小子,算你有种。你给老夫等着……”说完这句话后,胡地主摸着火辣辣的老脸,气恼的走了。
看着胡地主着灰溜溜的架势,我心里总算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别提是多么的高兴了。
赵布祝看着我说道:“老朱,我怎么觉得最近的你,与以前的那个你,怎么有点不同呀。”
我笑了笑道:“士别三日既当刮目相看,以前的我实在是太文弱了,以后我一定要勇猛点。”
“嗯。”赵布祝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了老朱,接下来你还打算考科举吗?”
后世的我对于语文这类科目,在考试的时候能够及格就可以说是阿弥陀佛了。对于我来说,让我去考四书五经,真不如拿刀子把我杀了利索。
“不去,读那些拗口无用的文言文,还不如在家里面呆着呢!”
赵布祝对于我的这个回答,感觉到很意外。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我就属于是那种喜欢死读书的人,今日竟然说不去读书了,
“老朱,你不去考科举的话,那你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么?”
我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打算行医,帮助一些贫苦的老百姓们看病。”
“啊!”赵布祝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老朱,你就别逗了,给别人看病需要有专业的知识,你就那点小本事......
“老赵,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字里行间流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那我问你,现在我咳嗽了,你应该给我开什么样的药方?”
“这……”沈风学的是西医,他对于中医的治病手段,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老赵,治病的方式与以往的治病方式不通,我采用的是西药治病的方式。”
正当赵布祝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一位五十岁的大娘,急匆匆的走进我的房间道:“大宝,大事不好了。胡地主找了几个地痞流氓,去了你表哥家逼着他还债,并且还将你表哥家里砸了个稀巴烂。”
“啊!”赵布祝听到这位大娘传来的噩耗,嘴巴张的大大的,赶紧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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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布祝回到自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家里面一片狼藉。凳子桌子等家具用品,散乱的倒在地上。那可怜的表哥正爬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泣着。
赵布祝赶紧走了过去,扶起在地上哭泣的表哥道:“表哥,到底是谁对咱家下的毒手。”
“表弟啊!!是那可恶的胡地主。”赵本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由于过于恐惧,不停的颤抖着:“刚刚,胡地主带着他的那些手下,来到了咱们家里。非要让我交十年前,欠的粮食。你也知道咱们家的粮食,满打满算都不够自己吃的。怎么还有富余的粮食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