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人们看不清那是谁 ,那个人艰难地从旁边找了一根棍子,支撑着整个身体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
待扬起的沙尘散去后,临沧的将士们看清了那人。
炎起歌拄着他的那把炎枪,一步一步接近鳞。鳞此时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临沧军的将士看到站起来的是炎起歌后,瞬间军心大减,所有人都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上一次的首领张天启还可以从炎起歌的手上跑掉,这次的首领直接就死在炎起歌手里,不过炎起歌也被重伤,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你..呼呼,你到底是谁?我...从来没有,没有听过临沧有你这号人物。”炎起歌一边喘着气,一边向着鳞的方向一步又一步的靠近。
“哥哥!”孤芊看到炎起歌一步步的逼近鳞。就欲出手拦下炎起歌。
“炎起歌现在被重伤,我们还不动手吗?”飞鱼看着一瘸一拐的炎起歌蠢蠢欲动。
“老大说了,没有他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刚刚上完厕所的耗子在旁边劝阻。
“可是老大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有这种击杀炎起歌的机会,我们怎么可以放弃!”
“可...”耗子刚刚想说什么,但是飞鱼已经一步踏出,冲向炎起歌了。
“你想干什么!?”一声呵斥,刘刘志挡在了炎起歌前面,拦住了想击杀炎起歌的飞鱼。
“炎将军!你现在受伤了!我们回去修养,等伤好了,我们一样可以在战场上杀敌。”刘志认为炎起歌刚刚的行为是因为他还想踏上沙场杀敌。
“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擅自行动!”鳞从地上爬了起来,盯着飞鱼“飞鱼回来!”
“是!”飞鱼见得杀炎起歌无望,便回去了。
“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吗?”鳞笑着问,但却迟迟没有告诉炎起歌。
“我其实很开心你能来打崆晴,虽然黎仝是恩公的孩子,我曾经发过誓,要好好地守护恩公的大陆,让生活在恩公大陆的老百姓们的快快乐乐,不受其他大陆的侵犯。可是,恩公的孩子整天不管大陆世事,沉迷女色,玩乐,增加税收,百姓生灵涂炭,还到处挥霍钱财,这已经不是我先要的,我想给恩公的大陆了。”说着说着,炎起歌就哭了,他终究还是没有真正守护住恩公的大陆。“我又什么办法呢?他毕竟是恩公的孩子,我不能恩将仇报啊”炎起歌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此时,临沧的人,崆晴的人都沉默了,他们第一次见这样的炎将军。
“我对不起他。”炎将军的哭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让这位将军宣泄他的委屈。一位从来都不言哭泣的将军,此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的像一个小孩。
“抱歉,失态了”哭了一阵子后,炎起歌调整了一下,举起手中炎枪,指向临沧百万大军。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崆晴的土地被侵犯!”即使现在的炎起歌只是强弩之末,却依然保持着最强的姿态,七条炎龙在他的身后盘旋,随时准备迎战。
“唉,我原来回个家都这么困难啊。”鳞叹了口气,然后便伸出手,像在凝聚着什么,三息后,一个金色的令牌出现在了鳞的手上。金色令牌的最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黎”。
炎起歌看到令牌的一瞬间,不可思议立刻爬上了面庞。
“这是恩公的令牌!?”炎起歌非常确定,不会错的,那就是黎河的令牌,黎河的令牌只有两个,两个令牌外观上都是一模一样的。但是两个令牌的功能却不一样,至于是什么功能,炎起歌也不知道。在黎仝一岁的时候,殿内发生了一场偷窃案,其中的一个令牌就在那个时候丢掉了。
剩下的那个令牌,现在在黎仝的手里,那个令牌的过年是可以控制金龙结界。
“你是当年那个偷令牌的贼?”突然,炎起歌的身体猛地一颤,为什么他刚刚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和黎仝竟然长得很像!
“小炎,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我是谁吗?我才是黎仝,真正的黎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