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有办法救自己娘亲的性命,美芽的脸上久违的露出了欣喜,不住的点头表示自己愿意配合。
于是班婳便开始询问。
班婳你日日跟你娘待在一起,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班婳比如,你家可曾有什么陌生人来
美芽垂头,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没有]
班婳接着又问。
那你可曾见过,你娘素日有跟什么人来往?
[村长爷爷家,还有陈奶奶]
容瑕仔细观察着美芽的表情,他的目光平静,表情自然,很显然不是在撒谎。
这就令人更加的匪夷所思了,据村长的描述,美芽的娘一直是个安守本分的人,自从丈夫去世后,独自带着幼女生活,连外人都不多接触,根据美芽现在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村长所说,也并非虚言,可为何一夜之间偷情之事,人尽皆知!
这时,容瑕走到美芽身旁,正准备想问他些什么,只是他刚低头,身子还在离他不远处,美颜却吓的,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双手环胸,一脸戒备惶恐的看着他。
这时不仅是班婳与容瑕,就连在场的其他人都看出了异常。
懵懂的少女,腼腆是常事,可为何美芽偏偏对男子这么排斥?
察觉到了这丝动机,班婳看了容瑕一眼,让他让开,自己则是走到美芽身边继续问她。
班婳你为何这么害怕男子?
美芽儿怯生生的望着容瑕,半晌再次持起笔,颤颤巍巍的写下一句话。
[娘亲说过,他们是禽兽,会欺负我的]
看到禽兽二字,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这姑娘小小年纪,到底经历了什么,如若不然,也不会因为母亲的一句话,而在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以至于此。
容瑕和班婳,似乎在同一时间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们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班婳只能再次试探的询问美芽。
班婳你是说,以前有人欺负过你?
班婳话音刚落,美芽的眼睛就红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她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告诉班婳自己的经历?
而最终,她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大片的文字。
写完后,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向后倒去,幸好这时谢婉愉,眼疾手快将人扶住,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颤微不住的身体,其实众人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班婳拿起那张纸,从头至尾的看完,气的双眼冒火大骂了一句。
班婳禽兽,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班婳到底是谁这么没有人性,让本小姐抓到,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容瑕将纸张从她手中接过,粗略的看了一遍,顺手将纸张撕的粉碎,眼中也染上怒意。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话,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刚才被容瑕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杜九,推门而入。
杜九公子
容瑕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杜九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