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褚氏大厦的会议室,投影屏上跳动着慈善基金会的年度报告。褚萧辰合上笔记本,看向坐在对面的夏梦影:“下个月第一所希望小学就能落成,媒体想做个专访。”
“还是你去吧。”夏梦影整理着文件,“我更适合在幕后处理具体事务。”自从祁家倒台后,她主动承担起基金会的运营工作,桌上永远堆着各地学校的申请材料。
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消息。褚沐卿经过三个月的康复治疗,今天就能出院。褚萧辰揉了揉眉心,老人虽然身体逐渐好转,但始终不愿谈及当年与祁家的交易。
“我去接伯父。”夏梦影像是看出他的顾虑,“你留在公司处理那个跨国合作案。”她拿起车钥匙,临走前又补充道,“记得按时吃饭,冰箱里有我熬的汤。”
医院病房里,褚沐卿正望着窗外发呆。看到夏梦影进来,他沉默良久才开口:“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回程的车上,老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泛黄的信封:“这是当年的备忘录,祁廷皓威胁我时的录音也在里面。”他的手微微颤抖,“我本该早点拿出来,但实在没脸面对萧辰......”
夏梦影接过信封,轻声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萧辰只是希望您能好好的。”她想起昨夜褚萧辰对着父亲的体检报告发呆的模样,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担忧,此刻都化作握在方向盘上的力道。
与此同时,褚氏集团的法务部突然响起警报。新入职的助理小张盯着电脑屏幕,冷汗直冒:“有人在暗网抛售祁氏残留的犯罪证据,汇款账户......指向我们公司的一个匿名户头。”
褚萧辰调出资金流向,瞳孔微缩。账户的创建时间是三个月前,正是祁家倒台的第二天。他拨通夏梦影的电话,却只听到忙音——她的手机正在病房充电。
“通知安保封锁所有出入口,重点监控董事长专用电梯。”褚萧辰抓起西装外套,“让邵燕紫带着警察立刻过来。”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那些被销毁的证据,怎么会突然重现?
医院走廊,夏梦影刚帮褚沐卿办好出院手续,转角处突然冲出个戴口罩的男人。对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信封,撒腿就跑。她反应迅速地追上去,高跟鞋却在拐角处崴了脚。
“站住!”夏梦影扶着墙起身,眼看着男人消失在消防通道。她摸出手机正要报警,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夏小姐,找这个吗?”
转身的瞬间,她僵在原地。本该在国外治疗的孟予铃,此刻正戴着墨镜站在楼梯口,手里把玩着那个至关重要的信封。
“好久不见。”孟予铃摘下墨镜,眼底闪过疯狂的笑意,“你以为进了监狱就能困住我?祁廷皓虽然死了,但他的势力还在。这个信封,足够让褚氏再倒一次。”
夏梦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孟予铃凑近她耳边,“让褚萧辰带着赌场所有股份转让书,今晚十点来城西废弃工厂。否则,我会让整个城市知道,褚家父子究竟有多肮脏。”
夜幕降临,褚萧辰握着夏梦影发来的定位,驱车驶向城西。后视镜里,邵燕紫带着的警车闪烁着警灯紧随其后。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设备,想起出发前夏梦影说的话:“这次,我们一起把真相彻底揭开。”
废弃工厂的铁门吱呀作响,孟予铃的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而暗处,一双双眼睛正注视着这场即将展开的最终较量。新的危机已然到来,但经历过风雨的两人,早已做好了迎接任何挑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