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感受到叶星棠不断上涨的怒火，辞月连忙道歉，讨好道，“哪能啊，您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一点都不敢忘呢。”

叶星棠撩起眼皮轻飘飘的瞟了眼辞月，眼里写满了明晃晃的不信任。

“我让你盯的那个武雅雅，她怎么样？”

“她？”辞月好好想了一下武雅雅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评价道，“小姑娘看着挺正常甜美的，就是不干人事。”

小姑娘？

很难想象，辞月一个刚成年的小神仙张口就是一股子老气横秋味，叶星棠也不想管她，反正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叶星棠轻啧一声道，“她就不是人，怎么干人事？”随后抬眉示意辞月继续往下说。

“天天大半夜不睡觉，开车去你们的老巢那儿，然后莫名其妙她就穿过重重防线来到了练武场。偶尔会直接去找熟睡的尚青青暴揍一顿，大部分时间就是给一堆人发钱，金额挺大的，再弄个纸条让往死里折磨女主，办的好了会有更多的奖金。”

“没了？”

“没了啊。”辞月一脸莫名，“不然呢，你还想要听到什么？”

“就这啊。”叶星棠感慨道，“高看她了，还以为会有什么好手段呢。”

大部分时候，辞月的脑子都不是在线的，比如现在，一脸求知若渴地望向叶星棠，虔诚道，“什么手段，姑姑你在说什么呢？”

这一刻，叶星棠不知道是该气辞月没脑子还是气她智商总是忽高忽低的。但叶星棠她不死心，又问了一遍，“你跟了武雅雅那么久，还没看出来点什么？”

“你不是让我二选一的话跟女主吗？”辞月有理有据的反驳到，“我很重视女主的生命和小世界存亡，没功夫关注大半夜爱撒钱的人。”

“呵。”叶星棠轻笑，“小世界存亡和女主生命？都化成灰了还存什么存。”

“啊？”辞月愈加不懂，但叶星棠明显不想再跟她说话，甚至主动催她去干其他事，“你的霸道总裁小娇妻看完了吗？少……继续看吧，你喜欢就好。”

——

自首前还要再去杀一大家子人，这是五九没有预料到的。她本意是想借机彻底离开这里，会赎罪，但帮会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威胁到地位的人活着，所以她不能真的去自首。叶星棠的冷血疯批程度远超五九的想象，四年没见过一面，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滤镜再见直接破碎。

不管五九在练武场里遭受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叶星棠授意，但就从未见过这一点足以击垮五九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信念感，甚至连她早已麻木的思想都动摇了起来。

反抗或者假意顺从，反正就是要离开这里，她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离开不等于报仇。

毕竟五九的骨子里还是忠于帮会的，她去反抗逃离，不过是被逼压的太久太久，急需一个突破口去承载怒火和怨气。

或许还需要再加一点猛料，想离开帮会哪里够？叶星棠的目标，可是让五九亲手拿起刀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