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出于东海之上,耀眼金光扫荡世间。
辉夜星站在阳台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幅别样的日出图。
一座巨大的摩天轮迎着朝阳,屹立在天地间。但不知怎么的,辉夜星看着那摩天轮,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突然,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头绪,似乎是几缕记忆碎片,但还来不及仔细查看,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就把那好不容易想起来的片段驱散了。
辉夜星眉头紧皱,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滚下。他勾着背,右手死死地抓住栏杆,强烈的痛楚仿佛要把他的脑子撕裂一般,令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御门樱辉夜君!
御门樱被惨叫声惊醒,顾不得其他,急忙冲到辉夜星身边,看着蜷缩在地上,满脸狰狞的辉夜星,心中满是焦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把辉夜星抱在自己怀里,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这时候,其他人也被惊动了,聚集在在门外焦急地询问。
灰原哀辉夜!你还好吧?!
御门樱轻轻将辉夜星放在床上后,打开了门。众人一拥而入,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辉夜星。
灰原哀呆滞了一瞬,飞扑到窗边,满脸担忧焦急,看着辉夜星犹带着痛楚之色的面庞,心像被攥紧一般,几乎窒息。
田中惠子御门同学,辉夜同学他怎么了?
御门樱我也不知道,我本来还在睡觉,被他的叫声惊醒,就看见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很快就昏了过去。
御门樱的情绪很低落,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在乎辉夜星的。
这时候,楼下站台的陈夜也赶上来,询问情况。
他走到辉夜星面前,缓缓蹲下身,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一副切脉的架势。
铃木园子陈夜,你这是在?
陈夜嘘——
陈夜别吵。
又过了一会儿,陈夜站起身,面对众人,慢悠悠地说道:
陈夜没什么大碍。我学过一点医术,这位先生只是用脑过度,过于疲惫,引动了精神上的旧创伤,只要小憩一会儿即可。
这时候,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从一旁传来。
服部平次哦?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吗?
毛利兰服部?
陈夜笑眯眯地看着他,眯起的眼中藏着几分不爽。
陈夜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夜放心,我是有证的。
说着,陈夜从口袋里掏出行医证,亮给服部平次看。
服部撇撇嘴,没有在刁难。
倒不是他信了,或者说,他一点都不信,因为他根本看不懂华夏字,只是能听懂华夏语。
他停止发难只是因为,这个帅的没边的男人,给自己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这是他对危险特有的直觉,曾让他避开不少生死危机。所以,他也是很信任自己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一个旅店站台的小斯会给自己这种感受呢?要知道,他可是精通日本刀道,可不是什么战五渣!
就在服部心思复杂的时候,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工藤新一怎么了,服部?
服部平次没什么。
服部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夜,没有说什么。
倒是小兰看见许久未见的心上人,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毛利兰新一!
工藤新一小兰,好久不见。
二人许久未见,自然是要有一段缠绵。而陈夜见状,也没有久留,直接穿过众人,走下楼去。
田中惠子看着相谈甚欢的小兰和新一,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和守着他的两女,觉得自己被喂了几吨狗粮。
可怜她还是个单身狗啊!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田中惠子把注意力放回到今天的日程安排上。
辉夜星同学肯定是不能去的,御门樱和灰原哀十有八九也是不会去的。
嗯,剩下的应该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去哪里玩呢?
田中惠子有些纠结,猛然间,她抬起头,看到了那巨大的摩天轮,计上心来。
田中惠子大家,要不,我们今天就去摩天轮放松放松吧!
御门樱我就不去了。
灰原哀我也是。
铃木园子我要去,我要去!
铃木园子小兰,我们一起吧!
毛利兰啊?哦,好。新一,你也一起去吧!
新一本来想拒绝,但当他注意到小兰捏紧的拳头时,心忍不住颤了一下,义正言辞的说道:
工藤新一去,怎么不去?!
剩下的人也都服从了安排,于是,众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摩天轮了。
服部平次诶,工藤。
工藤新一干嘛?
服部平次那个药有这么神奇?一下就把你从丁点大变成这样?
服部平次那你这不就直接恢复正常了?
工藤新一那只是暂时的,据灰原哀所说,这个药是改良版,能持续七天,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服部平次那到底是什么副作用呢?现在就说好,防止到时候手忙脚乱。
工藤新一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这么说,你只是试药的小白鼠?
工藤新一……算是吧。
工藤新一对了,昨晚上查的那些恐怖事件里,应该有这个摩天轮的爆破吧?
服部平次没错,确实是有。而且还是噩梦的开始。
服部平次而且在那场爆炸中,还有一位警官牺牲了,我记得好像是叫素平来着。
工藤新一那看来这次正好可以顺道调查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服部平次你也别太乐观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恐怕一点线索都没了。
工藤新一那谁知道呢。
……
另一边,一辆老式保时捷静静地停靠在路边,里面坐着两个黑衣男子。
伏特加大哥,炸弹已经安装好了。
琴酒嗯。
琴酒随意的应了一声,失神地望着车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白发男子脸上带着血迹,却又带着笑容,背后是冲天烈焰,颇为诡异。
伏特加大哥,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在那里安装炸弹可是十分危险的事。一个不小心就会留下把柄。
琴酒别吵吵,那是boss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就是了。
琴酒对了,贝尔摩德人呢?
伏特加她啊,好像早就走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反正昨天她就没和我一起做任务。
琴酒哼,这个女人,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