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道内婉妃带着几名贴身宫女在那走着。
随后,婉妃便开口。“宁夏,他捏造谣言这些只不过是小把戏,不会让本宫真正的损失什么。”
而旁边的金钏便看着婉妃。“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娘娘一直以来都没有和萧太妃对峙。”
婉妃感叹着萧太妃。“事实上,宁夏的所作所为,我是无凭无据,而就算有,难道在他眼里我这个当姐姐的指责他几句就可以让她收手吗?”
旁边的金钏便打抱不平。“那萧太妃造谣生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娘娘,如果不忍心责怪,只怕会越发纵容。”
婉妃用余光瞧了瞧旁边的金钏。“难道我会不明白你口中所说的道理?只不过我更明白的是宁夏,他心里所求而求之不得,一直都在不称心如意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无出路,心里压抑,所以他才会借口造谣生事来宣泄他心中的怒火,总之归根结底,只要他的心结不解,就很难开解他心里边所抑郁的事。
一旁的金钏便感叹了一声。“可事实就是事实,娘娘当年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萧太妃的事情他总该明白,何为真相?”
此时天空中便刮起了一阵黄沙,婉妃主仆几人便躲到一根柱子后面,没一会儿这沙便停了。
婉妃便抬起头看着金钏。“真相!真相就仿佛黄沙之后的紫禁城,望远近出你我有能看的清多少?”
说完这话,便到了自己的宫外,便走了进去。
撷芳殿内。
一个小太监在那儿学戏子手上没拿稳扇子,掉在了地上几个宫女在旁边嬉笑,便看到旁边的若葵走了进来便俯身。“若葵嬷嬷。”
若葵,便走到了小太监面前“你今天不是要为内务府送东西出宫。”
那小太监便应道。“我有啊,刚刚回来。”
若葵把手上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看你整出戏都会唱了,途中一定在戏园消磨了很多时间。”
那小太监挠了挠头笑着。“高若霖进京了嬷嬷,岂能错过呀?”
若葵疑惑着看了看旁边的人。“高若霖?”
旁边的宫女便说了一句。“对呀,高若霖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名气呀。”
那小太监便抢答着。“高若琳是江南名旦,很少来京城而已,嬷嬷,你们是没有办法出宫,才不知道高先生的名气,自从那戏班一进京,那一带人的嘴里说的都是高若霖这三个字市井不管是平民还是贵重,自入关以来不分满汉人人都想目睹高先生在台上的风采。”
若葵重新拿起手中的托盘。“好了,好好干活吧!”
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处理完手上的事,便已经到了晚上,若葵便回房间刺绣,一个宫女进来送茶水,而门外又有笛声。
那小宫女把手上的茶水放了下来便开口。“嬷嬷,你听到了没有呀?”
若葵,看着手中的刺绣,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普通的笛声,你又何须大惊小怪呢?”
那宫女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这是不是有关宫女对食的事,并非嬷嬷说的误会这么简单呀。”
若葵放下了手中的刺绣瞧着宫女。“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你还要提。”
只见那宫女把手中的茶壶放了下来,坐在了旁边。“只不过是刚听到这个故事,就听到了这个笛声,更何况以前从未听过。”
若葵看了看桌上的刺绣,拿了起来用剪刀把线给剪断,在手中翻看着。“紫禁城地方大,从早到晚都是风向多变,声随风送,任凭你一双耳朵城中的动静,你全能听到吗?”
随后若葵放下了手中的刺绣站了起来,走向窗户,用手推开窗户,看向外面的月亮。“就算让你听到的是清楚确切,措辞字句也不代表就是真的,这个听到任何话都不可以字字当真的地方,所谓的一生,所谓的笛声,所谓的故事,所谓有情有爱人与物,你又何须太过认真呢?”
随后便转过了身。“我累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随后那宫女应了一声,便拿起托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