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内。
宫女站在一旁,向婉妃回话。“听说杨大人因为自己右手双指是照料不当,以致旧伤成疾,以后再难以难以把脉,所以只能尽快向院判大人请辞,不敢再留守宫中,还说他愧对各位主子。”
金钏,听闻变有些动怒。“简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怎么不见杨守言,在撷芳殿,不能说在把脉,什么手指就成疾,根本就是推卸责任的借口,谎话连篇,这个院判大人是老糊涂,单凭她那片面之词就准他在家中养病?”
旁边的另外一个姑姑,便看向金钏。“但是听人说杨大人两指溃烂,已经自行实刀切除,而断指现在还留在院判大人那。”
婉妃,听闻有些惊讶,但是马上便恢复面色,一往如常。“辛苦姑姑,为本宫去太医院跑了一趟,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那姑姑,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金钏看人退了,出去便看向婉妃。“娘娘区区断指可割自他人之手来伪装。”
婉妃,听完便有些动怒的看下金钏。“够了,就算真是伪装,杨大人在紫禁城中人前人后又可伪装到何时?他盘算的过,筹谋过,结果还是这样本宫还可以,强人所难吗?
金钏,这时便有些着急。“不勉强不行呀,娘娘五阿哥身份的隐疾血症乃是来自娘娘的血脉,现在任由杨太医知情而置身事外,就是多生一条祸根啊!”
坐在上面的碗妃便有些叹气。“正因为,杨大人知道这个血症非同小可,他不肯归顺,是因为不想永远背上欺君之名,所以唯有断指明志那两个手指的确是杨大人亲自从他手上切下来的,你叫我怎样苦苦相逼一个这么无辜的人呢?”
金钏向前走了一步。“娘娘,你何尝不是无辜受累呢?老妇人当年没有事,先把娘家这个顽疾告诉娘娘,任由娘娘为人妻,为人母以至今日要娘娘去承担这个欺君的罪名,如果昔日老夫人言辞吞吐是懦弱,那么今日娘娘要勉强要他人也是无奈所为,这么做有什么错呢?”
婉妃闭上眼,摇了摇头。“这不叫无奈,作为这叫自私!”
而金钏却步步紧逼。“娘娘这么做不是为自己打算,而是为五阿哥打算!”
婉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金钏。“为宗怡打算,就要让天下人受苦,那宗怡,就会得到庇佑,就会保住自己的性命吗?”
金钏又向前走了一步。“正因为他是大夫,有能力保住五阿哥性命娘娘,你要放他走,恐怕只是一面之仁,愚蠢至极呀!”
婉菲抬头看着金钏。“大胆金钏,本宫心意已决,你无需再多说了。”
这时门外的一个小太监便隔着门喊道。“小棉子有事要向娘娘禀报。”
婉妃正了正身子。“进来吧!”
就看到一个小太监,婉妃便看向他。“何事?”
只见那小太监行了礼。“寿康宫那边有话传来说,萧太妃想请娘娘您去寿康宫一趟。”
金钏听闻便连忙看向婉妃,而婉妃便和金钏互相看了一眼,便动身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