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枝年换好衣服从更衣室走出来,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该不会是淋水淋感冒了吧,她在心里想着。
措不及防被抓住了手腕,扯进了一旁的男更衣室的第一个小隔间。
路枝年"不是,你干嘛啊?"
路枝年看着面前的丁程鑫,男人单手就轻松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向上抬起举过她的头顶,让她处于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状态。
丁程鑫"你一直在躲我。"
路枝年"我没有躲你啊。"
路枝年想挣脱他的桎梏,却没有成功,只能软着嗓子装无辜,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么盯着丁程鑫。
路枝年"我手好痛,松开好不好?"
丁程鑫"松开了你还会好好跟我说话吗?"
丁程鑫看穿了她的心思,路枝年惯会先给你吃套软的,撒娇发嗲什么都能做,等到达到目的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路枝年"可是我手好痛哦…"
丁程鑫叹了口气,认命地松开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按揉,腕骨上有红色的指痕。
他低头看着,啧,怎么这么娇气,一点痛都受不了。
丁程鑫“你看不出来吗?”
路枝年“看不出来什么?”
路枝年“你能不能别在这打哑谜?”
路枝年“大老爷们的磨磨唧唧的…”
路枝年一着急一心虚小嘴就喜欢不停地叭叭,她当然知道丁程鑫说的是什么,当然知道丁程鑫现在对她有意思。
那又怎样?对她有意思她就得回应吗?对她路枝年有意思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难道她都得回应吗?
丁程鑫看着她不断张开又闭上的喋喋不休的小嘴,粉红的舌尖不时探出一个小尖,他眼神晦暗,想亲,是真的想亲。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捏住路枝年的下巴抬高,自己则是弯腰低头,堵住了那张咄咄逼人的嘴。
丁程鑫“还有意见没?”
丁程鑫“不听话就挨亲。”
路枝年“不是…唔…”
亲完之后,路枝年刚想回答他,又被堵住了嘴,然后又被松开,又想说话,又被堵住了嘴。
路枝年气死了,像被惹急了的小猫,抬脚就踹丁程鑫的小腿,偏偏男人越被踹亲的越用力,勾着她舌头疯狂地搅动,时不时还咬一下她唇角的软肉。
路枝年“你有病啊!”
终于结束了一切,路枝年气都喘不上来,半干的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刚刚换上的白t的领口也歪了,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几个丁程鑫嘬出来的草莓。
丁程鑫“一看到你就想亲,算不算一种病?”
路枝年顿感无语,丁程鑫怎么越来越无赖了,之前结婚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不是很冷静自持的吗?
好吧,他俩夫妻生活的时候他好像也这么猛。
路枝年“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路枝年此时才注意到丁程鑫还没换好衣服,上半身本来是用浴巾裹着的,但在刚刚的亲吻中早就滑落了,后腰和胸口都是路枝年抓出的红痕。
丁程鑫“可以,但能先赔我医药费吗?”
丁程鑫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低头指了指自己被“凌虐”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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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看隔壁《寡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