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进行中,狼人自刀骗了药,女巫毒死预言家,狼人刀走猎人,剩下三个村名瑟瑟发抖。毫无意义,狼人胜利。
许予看着毒自己的女巫罗琚,气不打一处来,“好家伙,是不是有仇报仇!你等着哈!”
罗琚低头笑了笑,没有理会许予炸毛,看了看重新发的牌,狼人,小东西,你完了。
第二局,狼人请睁眼,唐糖棠看着罗琚和许予摘下眼罩,相视,许予眼里的火熄灭了,罗琚心里笑的更开心了。狼人没有自刀,刀了梅桡,预言家查到许予是狼,觉得这把稳了!女巫又以为是自刀,没救,毒了简约……
游戏结束女巫又一次毒没了猎人,梅桡心里苦,但是不说,女巫不救,留了个遗言没人听信,艹!
就这样,相爱相杀,玩了五把,倾夏忍不住了,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想玩。
拿到预言家的牌,她观察场上的所有人,许予和罗琚满满的火药味,简约和柳染序笑开了花,唯有景湉湉愁眉苦脸。
天黑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方倾夏查梅桡,好巧不巧,是狼人。狼人请睁眼,魏默宁,景湉湉,梅桡,选择刀罗琚,女巫没有用药。
天亮了,方倾夏和梅桡对跳预言家,好戏开场了……
对跳神职的两人,场面瞬间热闹了。
梅桡稳了稳神,开口道,“我是预言家,我昨晚查了蒋停鹤,给他个金水,昨晚罗琚没了,我觉得,老许是狼。可能今晚我得没,信我!过,湉湉”
“我平民,昨晚狼人刀罗琚,女巫竟然没救,肯定是被之前狼自刀伤到了,我跟梅桡。过。”
一系列的过,轮到许予发言了,“轮到我了哈,第一,我不是狼,我猎人,第二,票我带梅桡,第三,女巫晚上别救人,毒湉湉,第四,预言家不是梅桡。过。”
“我这直接跳预言家,查梅桡,狼人,楼上说法不错,票湉湉姐,女巫毒梅桡,如果我和猎人晚上没了,狼人心虚动手了,这样算撑死场上一头狼,赌一把,女巫保猎人。”方倾夏信誓旦旦的说完,喝了口椰奶,真好喝~
魏默宁笑着低头看向抱着杯子喝奶的倾夏,戳了戳她的脸,耳朵又红了。投票开始了,梅桡蒋停鹤景湉湉投许予,剩下的跟方倾夏投蒋停鹤。
天黑了,方倾夏犹豫了,还有一头狼,是谁呢,要不,查验魏默宁!上帝给了她一个完美的答案。
狼人刀了猎人,女巫用药,天亮了,蒋停鹤跳女巫,昨晚救了许予,印证了倾夏的话,狼人刀许予了。其实,他们准备刀倾夏,但是,内部人偏心,硬是不刀,双标娃魏默宁。
“还有什么好说的,嗯,梅桡哥?票谁你们自己选吧。”场上的局面很清晰,梅桡也无可奈何,方倾夏没上场时,魏默宁条条是道,句句在理,现在小姑娘上场了,结果他懒得说话,全程都是,“嗯,对,你说得对,我也这样想的。”
梅桡扶额望天,兄弟,你是狼啊!游戏继续,最后的最后,方倾夏带领的好人胜利!当她拿牌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赢家了,因为魏默宁哪怕是在对手方,他也会让倾夏赢,没有理由的。
倾夏扯了扯身旁人的衣服,那人地头听她说,“你是狼,对吧,怎么一整局像不在线似的。”
“小孩,开心吗?这是你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少年在她耳边说道,专属于他的少年音,阳光,温柔。
听到这话,她愣住了,她来这个家四年了,从来没有说这么多话。“还行,你放了个太平洋,能不赢吗。”倾夏没有回应他后面那句话,又拿着杯子喝了口,呼出的气在内壁一瞬消散。
“小满还在家睡着,三点半就得回去,免得她醒了我们不在,她会哭的。”
“没事,妈三点就回家了,她不会提前醒的。”魏默宁看出她的顾虑,摸了摸小孩的头。
游戏结束,小孩们拿出手机打了两把内战,不一会各自父母电话打来,催孩子回家,在外面不放心,相继和魏默宁打了声招呼,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散场了,魏默宁抱着倾夏走出空调房,热浪再一次袭来,手上的小风扇大风力的转着,吹起了两人的刘海。
“我困了,回去吧。”倾夏的小脑袋靠在他肩上,打了个哈欠,眼皮子也开始打架,她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睡会吧宝。”小姑娘埋在他颈间闷声敷衍,轻轻睡去,热红的小脸贴在脖子侧面,冰凉的触感,她蹭了蹭。
然而家里,坐着一对夫妻,倾夏的眼睛和鼻子很像他俩。不用意外,邱锦和方立冬回来了,他们这次准备把倾夏带走一段时间,过来和莫婷商量商量,但,与其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独裁。
半个小时后,两个孩子到家,魏默宁看到那对夫妻时,心里明白了,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的倾夏放到夫妻怀中,满满不舍。
“倾夏,我带走了,这段时间叨扰你们了。”邱锦抱着倾夏转身离开了,方立冬放了张银行卡在玻璃桌面上,楼下停歇的一辆黑色轿车发动起来,魏默宁目送那辆车驶离他的视线外,连带着,他那份念想。
‘后会有期,小公主!再见,就真的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