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汪家,曼春开始收拾去日本带的东西。正在收拾着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曼春,叔父能进来吗?”
汪曼春去开门,汪芙蕖进来。看到她正在收拾东西,很满意。对汪曼春说“明天就要去日本了,叔父有些话要叮嘱你。”顿了顿,又说,“我们汪家一直是跟着汪先生走的,汪先生是亲日派。你去日本学习,也是代表了我们汪家的态度,是我们双方的一个纽带。日本那边,叔父都为你打点好了,南田洋子说要收你为徒。你不会受什么委屈。但是,你要记得,你始终是新政府的人。日本人对我们始终是有防备的,所以,你也要留一手。”
汪曼春说,“叔父,我知道的。”神色间似乎是有些犹豫,“叔父,我们现在做的事是不是不对啊,我一出门许多人都骂我。”
汪芙蕖听了,无所谓的说,“那些无知的人,不必在乎。你只要听叔父的话就行了,叔父不会害你的。”
汪曼春听后神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她不傻,以前只是没人和她说过,她也不知道什么是非大义,但是通过师哥和其他人的态度,她隐隐的感觉她叔父现在做的事是错的,现在叔父想让她走上同一条道路。
在她以往的认知中,她从小与叔父相依为命,叔父应该不会害她才是。可是,现在她忽然不那么确定了。
虽然,汪曼春现在只是有一些怀疑,一些对现在生活的不确定。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哪个时候,就是发现真相的时候了。
明楼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立即返回法国。一对恋人,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一北一南,奔向异地他乡。
明楼回到法国后,明诚松了一口气,“大哥,大姐发来电报,让我们入学前去拜访几个交好的世伯,再去拜访巴黎大学的校长。”
“好,休息一天,明天就开始吧。”明楼瘫在沙发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大哥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等一下,把这些东西寄回去,就说是我买的礼物。里面也有你的,自己拿。”明楼指着他带回来的东西。
“这些是……那位买的?”明诚小心的问。
“嗯哼。”明楼得意的向明诚哼了一声。
“大哥,这不太好吧,大姐知道了会生气的。”
明楼脸沉了下来,“你就说是我买的,管那么多干嘛。多事。”说着走进卧室。
“嘿,还是我的错。”明诚摸了摸鼻子。
与此同时,汪曼春也到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