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余景天已经准备离开了,但现在抽出手应该会惊醒边循吧,于是他又缓缓在边循身旁的一处空间坐下,一次又一次地打量着她的睡颜。
似乎看多久都不会腻,甚至想要藏起来自己看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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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里,两个身影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看着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视线紧紧盯着门口,始终等不到那个人走进来。
孙亦航“小连,我们难道听错了吗?”
孙亦航“还是做梦做的太真了?”
孙亦航迷惑地挠了挠头,一脸认真的盯着连淮伟看,问出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
连淮伟“不应该啊,做梦还能做同款的?”
一阵抑不住的想法涌上心头,那就是——边循放他们鸽子了!!!
想到这里,孙亦航和连淮伟只感到心脏拔凉拔凉的,幸好不争气的眼泪没有流下来,俩人抱在一起,就差抱头痛哭。
孙亦航“女人真可怕…”
凝固的空气之中,传出了孙亦航闷闷的声音,不知道的以为他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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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照进屋内,边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感觉右手很麻,提不起劲,于是缓缓睁开眼,看到一个脑袋埋在自己手上。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便伸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居然是真的!!!
边循“啊啊啊啊啊!”
边循吓得连忙缩回手并大叫,就差飙泪了,天呐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余景天“啊?!”
只见那个圆润的脑袋嗖的一下抬了起来,闷闷地发出了一声鼻音,好家伙,原来是余景天。
昨晚到深夜里边循还没撒手,余景天也不好怎么样,但是谁知道后来抵不住困意,就趴在边循手上睡着了。
呃,其实他的手更麻,承受了双重重力。
边循“怎怎怎…怎么是你?”
这给孩子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边循抱着脑袋努力地回想着,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她昨晚明明是在走廊偷懒然后没忍住睡着了,而且压根全程没看见余景天半个影子,怎么一觉醒来不但在房间里而且余景天还在旁边?
余景天“别啊,这么吃惊干嘛。”
余景天更傻,边循刚刚的狮吼差点没把他送走,到现在都感觉脑袋嗡嗡的,女人真可怕。
边循“难道我不该吃惊吗?!”
完了完了,玩完了…
一听这话,边循意识到,自己该不会睡着之后非礼了余景天吧?!
听他这委屈巴巴的语气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啊!而且这张脸这个身材,非礼他也不奇怪…
余景天“你…你昨晚…”
边循“闭嘴!我错了!”
边循“都是我的错!你别说了!”
余景天话没说完,边循就急得直接凑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诚恳地眼神死死盯着他。
如果这里够高的话,边循可能已经纵身一跃跳下去了。
余景天“?”
余景天此刻幸福到就差原地螺旋上天,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边循对他说这种话?天,血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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