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姜宁坚定的眼神,沈骊歌相信了几分,若真的是如此邪门的曲子,若是当着沈夫人的面弹奏对她的癔症只有坏处绝无好处。然而,沈乐清突然示好,更加证实了她心中的猜忌。
姜宁“不过……这琴谱未得到证实,我也不能保证的确是邪曲。”
沈骊歌“我相信你。”
她突然这么说,姜宁心里很是感动。
姜宁“这琴谱是从何而来?我记得你说过沈夫人身患癔症,像这样的琴谱绝不能听的,否则容易病发。”
沈骊歌“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接下来你能否替我证实这件事。”
事关沈乐清,她断然不能再容忍她这般下去,拐弯抹角的伎俩她最是不屑,然而越是这般,就越要让那人吃吃苦头。
姜宁和她眼神对视,达成一致的目的。虽然她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但是像这种琴谱出现在沈府,而且还要将锅甩在沈骊歌的头上,这背后定然不简单。
沈廷章归来,沈骊歌装作这件事并不知道,也让背后之人卸下戒备。而正当,沈骊歌随沈廷章和沈夫人踏入大殿,沈骊歌捧着古琴落座,正要弹奏的那一刻……
…………
竟陵王府
沈南衣“如今我伤已大好,你也不必安排人在门口守着我不让我出去。”
沈南衣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在房间里等了约莫三个时辰才将竟陵王这家伙给等来。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什么,竟生生的借着她伤未好的由头不让她出去。
刘义宣“好了么?不如让我看看,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出去。”
刘义宣挑了挑眉,目光微侧落在她的肩膀上。
沈南衣“伤在肚子上,怎么可能让你看到。我真的要出去去找我妹妹了,我很担心她。”
刘义宣“放心吧这几天城里都没什么消息,你妹妹一定没事。”
沈南衣“不亲眼看看,怎么知道她有没有事。你现如今困着我的自有,你所图是什么?”
她晶亮的眼眸带着几分怒意,仿佛是平常乖顺许久的猫儿突然生气,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刘义宣“想听实话?”
沈南衣“要是你对我有所图,我定不会像现在这般任人宰割。”
刘义宣“我才不会将你宰了,再说这建康想要对付陆远的少之又少,我可不会伤了你。”
只听他似是不屑的哼了哼,然后抱着双臂面向沈南衣,目光温柔浅浅,笑意淡淡。
刘义宣“是因为彭城王想见你。”
沈南衣“彭城王?”
这三个字,沈南衣再熟悉不过。
……
姜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着抵赖啊?”
姜宁从外院进来,刚才里面发生的一切她在院外听的一清二楚。沈乐清想要借那邪曲将沈骊歌从沈府赶出去,这才将这邪曲教给沈骊歌。若是弹奏而成,沈夫人必然会病发,命悬一线,而沈骊歌难辞其咎。
众人皆看向走进来的姜宁,她踱步进来,目光懒散的看向沈乐清。
沈乐清“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沈家的事!?”
沈乐清眼底通红,双腿瘫软跪在地上,事情败露,唯有祈求原谅,才能抱住自身,而现在沈夫人是她留在沈府最好的筹码。
沈枫“诶,你怎么来了?”
沈枫迈着小碎步挪到她的身侧,小声的问道。
姜宁“再不来你们就要怀疑骊歌的身份了。”
她对沈枫回以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后,面向众人。
姜宁“前些天骊歌一夜未归是和我在一起,因为有些事我想和她说。”
姜宁“可是没有说完,就险些被仇家追杀,而我身上的伤、骊歌手钏的血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