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洱海上，像是铺上了一层碎金。远处海平面与天空相接，湛蓝与深蓝交织，美得如梦如幻。海边的细沙在脚下绵软而温热，海浪一波波涌来，轻轻拍打着沙滩。
清晨的阳光斜洒进房间，为床上相拥而吗的两人仿佛镀了一层金边，周围的植被披着露水发出莹莹的光，这一切似乎都特别的美好。
尹南风在张起灵怀里动了动，睫毛轻颤着睁开眼。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温柔地洒落在床畔，她微微仰头，正对上张起灵清亮的眼眸——他早就醒了，却一直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没动。
尹南风“早……”
她刚开口，就被自己略带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想起昨晚的缠绵，耳尖顿时染上绯色。
张起灵伸手将她颊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在她耳垂上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
张起灵“还疼吗？”
尹南风把脸埋进他胸口，摇了摇头，发丝蹭得他颈间发痒。张起灵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让她心跳又乱了几拍。
“叩叩叩——”
门外突然响起胖子的大嗓门。
王胖子“起床了没？胖爷我都跑完三公里回来了！”
尹南风慌忙想坐起来，却被张起灵按回怀里。他对着门外淡淡道。
张起灵“一小时。”
门外静默两秒，随即传来胖子夸张的咳嗽声。
王胖子“那什么...我让厨房准备早餐去了啊！”
脚步声慌慌张张地远去。
尹南风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张起灵却已经神色如常地起身。晨光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后背几道浅浅的抓痕若隐若现。他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衣，突然动作一顿——床头柜上摆着的两杯红酒，其中一杯边缘沾着淡淡的口红印。
那是昨晚尹南风喝到一半，被他突然吻住时失手打翻的。酒液浸透了地毯，混着窗外飘来的夜来香气息，酿成某种令人眩晕的暧昧。
张起灵“我去放热水。”
张起灵的声音比平时哑了几分。
等两人收拾妥当下楼时，胖子正眉飞色舞地和吴邪说着什么。见他们过来，吴邪立刻战术性咳嗽。
吴邪“咳...苍山的缆车票买好了，十点出发。”
早餐是地道的白族风味，乳扇卷着玫瑰酱，热腾腾的饵丝配上鲜香的菌菇汤。尹南风小口喝着豆浆，发现张起灵今天格外爱碰触她——递筷子时擦过指尖，落座时扶了下腰，就连走路都要十指相扣。
吃完早餐后，四人决定租车环游洱海。
来到租车的地方，在和老板谈好价格后，租了两辆车。吴邪和胖子一脸、尹南风和张起灵一脸。
吴邪和胖子挤眉弄眼地抢先跳上了前面那辆敞篷吉普，发动机轰鸣声中还不忘回头喊。
王胖子“咱们比赛啊，看谁先到双廊！”
尹南风正要说什么，突然被张起灵打横抱起放进副驾驶。他俯身替她系安全带时，薄唇擦过她耳垂。
张起灵“他们赢不了。”
温热的呼吸惹得她脖颈一阵酥麻。
越野车咆哮着冲上环海公路，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尹南风的丝巾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下一秒就被张起灵单手拽住，顺势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后视镜里，胖子的车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
尹南风“超速了……”
尹南风看着时速表小声提醒，却被转弯时突如其来的离心力甩进张起灵怀里。他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稳稳护住她，指腹在她腰间无意识地画着圈。
在经过一片油菜花田时，张起灵突然打转方向拐进小路。车轮碾过碎石停在一棵老榕树下，惊起几只白鹭。他拔掉车钥匙转身，阴影完全笼罩住尹南风。
远处传来胖子他们由远及近的喇叭声，尹南风慌乱中咬到了张起灵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他却低笑着加深这个吻，直到后备箱里的矿泉水瓶因为车身震动滚落一地。
当吉普车终于重新回到主路时，后视镜里映出尹南风红肿的唇和散开的衣领。张起灵单手从后备箱摸出件外套扔给她，自己喉结上的牙印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王胖子“小哥你们太狡......”
胖子的喊声在看清两人状况时戛然而止。吴邪默默把墨镜往下拉了拉，突然对路边的白族民居产生了浓厚兴趣。
正午的阳光把洱海照得像块蓝宝石，张起灵忽然将尹南风的手按在换挡杆上。金属质感的冰凉触感让她想起昨夜他皮带扣贴在她腿侧的温度，而此刻他指尖正沿着她掌心纹路慢慢描摹。
尹南风“看路！”
尹南风红着脸抽手，却被他扣住五指压在真皮座椅上。车载音响不知何时放起了白族情歌，混着海浪声一句句唱着“蝴蝶泉边等妹来”。
当车驶入双廊古镇的石板路时，胖子他们的车才姗姗来迟。吴邪盯着张起灵被咬破的唇角欲言又止，最后递来瓶冰水。
吴邪“……洱海鱼庄订好位了。”
鱼庄露台正对南诏风情岛，尹南风借着给白鹭喂食躲到栏杆边。忽然腰间一紧，张起灵从背后抱上来，下巴搁在她肩头。他腕上的青铜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和昨晚床头发出的频率一模一样。
张起灵“还躲？”
他含住她耳垂轻笑，指腹抹过她锁骨处未消的红痕。身后胖子正大声询问服务员有没有冰镇西瓜，而尹南风在渐强的海风中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潮水漫过栈桥，他们十指相扣的影子倒映在洱海里，被阳光揉碎成点点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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